暗鋪就了整個天空,月亮把光亮揉碎成點點星光,撒下了別樣的美景。

等搞完這一切,喬知月終於能回到病房好好休息一下了。

剛剛走進病房,就被紀書雨一下子按在床上,目光嚴肅:“你出去幹什麼了,在哪,和什麼人見面,快說,如實招來,還能從輕發落。”

紀書雨在喬知月出門不久就感覺心裡不安。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這種危機預感了。

她躺在病床上根本危險的可能性,唯一的可能就是喬知月了。

喬知月看著紀書雨擔心的模樣,目光柔和:“哪有,我就去幫你買藥材了,還親自去的,你聞一下,我身上都是藥味。”

紀書雨深深地嗅了一下喬知月的身上,確實都是藥香味。

仔細地從上到下,從前到後的觀察了喬知月一下。

瞄到了她無意識的摸耳垂的動作。

紀書雨心裡瞭然了,勾唇一笑。

一雙杏眼緊緊地盯著喬知月:“你要是不摸耳垂,我還可能信你一下。”

隨後撇撇嘴,放開了按著喬知月的雙手:“算了算了,我不問你了,但你要保證,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她知道喬知月就是這種犟種,不想說的,把她分屍成206塊,她都不會說的。

喬知月看她這是打算放過自己了,立刻厚臉皮的纏了上去,緊緊地抱住她,伸出自己的三根手指發誓:“我發誓,一切以自己的人身安全為重,放心啦,以我的能力,我能打死8個武松呢!”

有些事情時間太長了,現在告訴紀書雨只能徒增她的擔心,什麼都做不了。

還不如先瞞下來,等時機合適,再說也不遲。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跟紀書雨相依為命的,說好兩個人一起享福的,就一定會一起的。

少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小時,一分一秒都不算。

喬知月看著外面閃閃的星星,更加用力地抱住她。

至於那些討厭的人,尤其是是不是過來噁心自己的人。

如果沒有對她們兩個造成生命的威脅,她自然也不會動起什麼心思……

百無聊賴的時光總是漫長的,在喬知月和紀書雨通宵衝了好幾百萬的遊戲,新鮮感過了之後,終於就到了節目組的錄製時間。

這一期去掉了王川那個道德敗類之後,節目組也得到了一千多萬的違約金,直接一夜暴富了。

然後有錢出逃哞哞屋,開始屬於了年輕人的鬼屋賽場了。

主題是午夜驚魂,目的是為了拉近各位嘉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