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動作下來都不超過三分鐘,感覺紀書雨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紀書雨輕輕彈了一下每根銀針,銀針紮在江綿綿的身上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紀書雨這才開始收了針。

紀書雨緩緩收起銀針,拿起酒精噴了一遍:“好了,看看有沒有好點。”

江綿綿緩緩睜開眼睛,臉色變得有些紅潤了,驚喜地說道:“好像不是很想吐了,沒有那麼難受了!”

整個客廳安靜的過分。

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雖然知道紀書雨是有行醫資格證,但真正親眼目睹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女生在自己行雲流水的下針收針,特別是看到江綿綿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紅潤起來,心裡還是會受到極大的震撼。

特別是被布條堵住嘴巴的王川,臉色極其的不自然。

默默地把身子往後挪了挪。

而按住他的喬知月可不慣著他,直接把他嘴裡的布條扯了出來,冷笑道:“說話,你剛才不是叫得最大聲了嗎,現在怎麼一點不說呢。”

喬知月的聲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大家都直直的看著他們兩個。

王川的臉色一紅,心思轉得飛快,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直起了腰板:“怎麼了,我也是為了大家好,萬一紀書雨的技術不好呢,論起歲數來,我還是你們的長輩呢,你想幹什”

【人來人不要臉起來真的是無敵的】

【笑死了,他們集體中毒不就是你豆角沒煮熟嗎,要是出人命了,你第一個進去吃國家飯】

【還長輩,我真的服了,無親無故的算哪門子的長輩啊】

【王川,你是真該死啊】

喬知月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似笑非笑地說:“我的長輩在地底下睡著呢,要不送你去見他們,看看你算我的什麼長輩。”

“道歉,為你剛才不尊重的行為道歉,你也要為自己的豆角對所有人道歉。”

王川還想找人幫自己辯駁一下,結果抬頭對上了所有人的目光。

沒有人想要幫他的。

王川看向了陳導:“陳導”

要是他道了歉,會被所有觀眾看見他對小輩低頭,還承認了豆角中毒就是他的原因。

他的臉面都被丟盡的,這件黑料會壓在他的身上一輩子的!

他用著哀求的目光乞求陳導幫他說一句話,結果陳導緩緩轉過了頭。

王川見此,咬了咬牙,半晌,才黑著臉囁嚅地說了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