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她們提前體驗一番我錦衣衛的規矩。”

“是,大人!”

有了命令,錦衣衛的行動很快。

幾十名錦衣衛分為三隊入了驛站三處酒樓。

三家酒樓的老闆嚇得面色全無,顫抖的身子上前迎接。

“各位官爺!裡邊請!裡邊請!”

“小店有各位官爺光臨,真乃蓬蓽生輝!”

滿臉的賠笑,不敢有一絲怠慢。

他們知道,萬一讓這些錦衣衛殺神不舒服了,絕對會沒命!

不光是這些老闆,就連酒樓的客人,也恭恭敬敬將位置讓出來給這些錦衣衛。

沒有一人敢在這時觸這些人的黴頭。

陳令站在客棧門前,眼中帶著一絲異色。

今日一見錦衣衛,果如傳言中那般威嚴駭人。

“那似乎是白蓮教的人。”

週一夕看著錦衣衛馬隊中,那被七八名綠衣錦衣衛看守的牢車。

牢車由精鐵欄杆搭建而成,其內,關押了五名白衣女子。

五人皆當妙齡,最大的三十來歲,最小的,也才十幾歲而已。

她們身上白衣被血液染紅,被抓前,都受了不輕的傷。

五人戴著鐵鏈,失魂落魄臥在牢車之中,眼裡,是深深的絕望。

“白蓮教?”陳令看向週一夕。

後者輕嘆一聲,小聲道:“掌櫃的,白蓮教是近幾年壯大起來的組織,這些年救了許多忠臣之後。”

“在民間,白蓮教擁有極高的聲望,但她們卻是朝廷的眼中釘,錦衣衛對她們,不會仁慈。”

週一夕眼神黯淡道,“這被抓的五名女子,恐怕入了京城會被嚴刑拷打一番,逼問白蓮教總壇下落。”

“無論知不知道,她們都不可能活命了。”

陳令眼神略顯凝重。

白蓮教,他聽說過一些。

對大周百姓來說,白蓮教是一個正義組織,其存在的意義就是對抗女帝的暴政。

現在這世道,這樣的組織不少,白蓮教是其中較為龐大的一個。

週一夕握緊了拳頭,暗自咬牙。

按照他以前的脾性,這種時候,他會挺身而出,救下白蓮教這五名女子。

但現在他的身份已不同,他背後,還有掌櫃的。

若是連累掌櫃,他萬死難贖。

“你想救她們?”陳令動了動眼眸。

週一夕搖頭嘆道,“救不了,錦衣衛千戶趙雄親自押送,就是我去,也沒有把握。”

趙雄一人,他也許還能對付。

但附近有幾十名錦衣衛,其中不乏好手。

一擁而上,他堅持不了多久。

更別說帶五人離開了。

“沒關係,說不定她們能絕處逢生。”陳令安慰道。

他自然也不會出手。

先不說這樣做合不合適。

只會一個回城術,他沒有救人的能力。

驛站後方,蔥鬱密林一處。

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子看著前方,被斗笠遮住的面容帶著一絲怒意。

“少主,劉姐姐她們已被錦衣衛押送至驛站。”

一名清秀女子從前方趕來,面色焦急的抱拳一拜。

“趙雄他們呢?”

“都在附近酒樓歇息,劉姐姐她們被一隊錦衣衛旗官看押。”

斗笠女子沉聲道,“婉兒,你帶人吸引錦衣衛注意,我去救人。記住,萬不可與錦衣衛交手。”

“少主!你這樣太危險了!”

“我自有分寸,你們聽令便是。”

“......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