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近日身子不好,很少上朝,可大華的使者來了,也只能每日靠著參湯吊著,強撐著身子去接待,梁珞珞和梁珞安擔心皇上的安危,也都跟著上朝了。

來的三個大華使者都極矮小,大華人擅智而不善力,和地處西面的大夏正好相反。

為首的使者看著年近四十,眉毛稀疏,眼睛細長,梁珞珞第一眼看到的時候,想到了黑貓警長裡面的一隻耳,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狡黠和傲慢。

後面的一個侍衛也差不多的年紀,不過樑珞珞看到他一下子想到海綿寶寶裡面的章魚哥,有一種被逼無奈上班的感覺。

另一個則是年輕人,看著年紀大約也就是剛剛及冠的年紀,但梁珞珞最是不敢看他,面容線條冷硬,宛如刀削斧鑿,透著一股狠辣和算計。

感覺至少有八百個心眼子。

這原文還真是按照人品分配長相呀,每個人的性格從長相上就看的出來呢。

這三個人的身份梁珞珞是知道的,那個年輕的就是大華的皇子,大華的情況和明朝很像,君主狠辣,國法森嚴,宦官當道。

這個來的皇子叫華宣,是大華的皇子,是現在大華皇后的親子,十分尊貴,華宣的外祖家是大華的第一大世家,掌著軍權。

可若真論起來,大皇子華尚是皇上的髮妻所生,是原配嫡子,是難得的性情溫和踏實有才之人,所以也有不少支持者。

但如今的皇上明顯更喜歡和自已很像的華宣。

所以如今的大華朝廷亂的很,也是斗的不死不休。

華宣來的目的就是娶個大梁的公主,若是能得到大梁的幫助,那他奪嫡的機會便更大了些,但大梁和大夏交好多年,貿然提起定是不會同意。

因此華宣令外祖家的邊軍不斷地騷擾邊境,給大梁施壓,因為他知道梁皇是個溫和愛民之人,不堪百姓受苦。

另兩個人,一個他宮裡伺候的太監,一個是他的侍衛。

皇上強壓著身體的不適和氣惱,“諸位使者遠道而來辛苦了,遠來是客,這些天可要在大梁好好休息一番。”

為首的太監也冷哼了一聲,敷衍的拱了拱手,

“多謝大梁皇帝的招待,只是這大梁的確是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菜餚在我們大華餵豬都不吃,金陵館的建築條件也差的很,也就是你們梁人皮糙肉厚才能住的下去!”

此言一出,邊上負責招待的禮部官員已經氣的一佛沖天了,他們被詆譭幾句也就算了,但是這可是他們宵衣旰食的皇上,如今身子還這麼差,卻要受這種氣。

年紀大的還穩得住,但禮部一個一個新來的愣頭青實在沒忍住,“你們大華自詡大國,便是如此跋扈的?這便是你們所謂大國的教養?”

“禁言!”杜姮回頭制止了自已的下屬,但滿朝也都聽出來了,她的語氣裡並沒有什麼責備的意思。

後面年輕的那個開口了,滿臉的刻薄,“什麼時候連個女人都能上朝了?女人能懂什麼?你們大梁的規矩怎麼如此鬆散?怪不得這國家治理的這麼差!文治武功都遠遠落後於我大華!”

如果不是李丞相攔著,李尚書此時已經想把笏板扣他臉上了,她也好,杜姮也好,還有這大梁官場上的萬千女子,哪個不是自小讀書習武,科舉取士,才能得到如今的職位的!

梁珞珞看的出,此時的梁珞安心態已經炸了,但梁珞安不愧是少年老成,還是能強壓著語氣和大華的使者說話。

因為梁珞安知道,大華無非是想挑釁,想探探大梁的底線在哪,好為大華爭取更多的利益,這樣華宣奪位才能多些籌碼。

“科舉取士是取賢,與男女何干?我們兩國立國之本不同,無需爭辯,貴使還是談談來這的目的吧。”

提到正事,前面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