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對黑眼圈,苦苦思索對策。

想著想著,他不由怨恨起一大爺和傻柱等人。

“這幫蠢貨,往常算計別人,不是一招接著一招嗎?”

“怎麼對上邊作軍,就沒動靜了呢?”

“不會是聽說邊作軍曾經是頑主,所以害怕了吧?”

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前兩天,他知道邊作軍曾經是頑主以後,特意跑去告訴了一大爺。

為的,就是讓一大爺體系趕緊對付邊作軍。

畢竟這兩方是死對頭。

可結果倒好,一大爺體系絲毫都沒動靜,竟然安安穩穩,操辦起棒梗的婚事來了。

這不是害怕是什麼?

其實,許大茂還真想錯了。

一大爺體系並沒有害怕,他們第一時間,就跑去找街道辦主任告了黑狀。

可被王主任給駁斥回來了。

而且,王主任還訓斥了傻柱等人一頓,說他們捕風捉影,不團結鄰里。

搞的一大爺體系灰頭土臉。

沒奈何,這幫人又改變策略,在四合院,宣揚起邊作軍頑主的身份,然後,添油加醋。

他們想要動用群眾的力量,逼迫王主任重視。

許大茂哪裡知道這些?

他看一大爺體系沒動靜,還以為對方是怕了邊作軍。

“看來,還是要靠我自已了。”

只是,究竟怎麼辦,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思來想去,許大茂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直到半夜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把他給驚醒了。

是開門關門的聲音。

而且,不是他家。

“是誰,大半夜的還出門?”許大茂一下子就清醒了。

然後湊到窗戶玻璃上,偷偷往外看。

就看到,邊作軍從家裡出來,匆匆忙忙的走了。

“是他?!”

許大茂一下子瞪起眼。

這個時間,邊作軍能去哪兒?

家家戶戶晚上都有尿桶,總不可能睡到半夜,還要出去上廁所吧?

可要說去鴿子市,也太早了些。

這個時候,鴿子市那邊,還一個人沒有呢。

“不對!”許大茂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邊作軍搞走私,這個時間,不正是時候嗎?”

見不得光,所以才選在半夜弄貨。

這麼一想,一切都合理起來了。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撿破爛只是一個幌子,其實邊作軍真正在乾的,是走私。”

許大茂目光灼灼。

可惜,邊作軍不帶他一起。

那他就要另闢蹊徑,加入其中。

賺錢的事兒,怎麼能少的了他許大茂?

許大茂興奮的再也睡不著,到凌晨三點,起來去了鴿子市。

首先,他要打聽一下走私的利潤,其次,他要找一個靠山,一個能對付邊作軍的靠山。

他得罪了邊作軍,怎麼也要未雨綢繆,預防一下吧?

所以,他直接來鴿子市,找到了一個混這裡的老炮。

“邊作軍的死對頭?”

“這還用說?齊光磊啊。”老炮想也不想,給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