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只聽得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緊接著兩道身影緩緩踏入屋內。曹德抬眼望去,待看清為首之人後,心中不禁一驚,竟然是陳泰!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冷哼一聲道:“哼,陳泰,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膽子出現在這裡?若不是黃大師慈悲為懷饒你一命,恐怕此刻你早已命喪黃泉去辦喪事了吧!怎麼著?難道是洪信那老傢伙派你來向我求和的不成?”

陳泰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反駁道:“放你的臭狗屁!你何時見過前來求和之人會如此氣勢洶洶地踹門而入?”

曹德見狀,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不屑一顧地說道:“照此說來,莫非你今日是專程跑來送死的?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不過勇氣可不是說出來就行的,是要你的生命來證明。”

陳泰毫不示弱,雙手握拳,惡狠狠地回應道:“沒錯!老子今天就是來送你歸西的!”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衝向曹德,同時右手探出,直取對方脖頸要害之處。這一招迅猛異常,眼看就要得手。

然而,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人影突兀地閃現而出。只見一隻粗壯有力的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夾住了陳泰進擊的手腕。出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實力深不可測的黃大師。

黃大師一臉戲謔地看著陳泰,冷笑著譏諷道:“怎麼,手下敗將,上次輸得還不夠慘麼?這次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來嚐嚐失敗的滋味兒?”

陳泰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正赫然昭示著方才與眼前這位黃大師交手時的慘烈戰況。此刻,他的心臟仍因恐懼而劇烈跳動,彷彿每一次搏動都帶著對那場惡鬥的回憶。陳泰不敢有絲毫怠慢,迅速抽回手腕,並連連向後退去。

黃大師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並未出手阻攔陳泰的退卻,似乎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只因他心中始終秉持著一條準則——對待自已的獵物,切不可操之過急,一下將其置於死地。只有慢慢地折磨、玩弄,方能品味到其中真正的樂趣。

陳泰一路踉蹌著退回到張巡身旁,壓低聲音急切地道:“張先生,就是此人把我打成這般模樣!此獠實力高深莫測,萬萬不可小覷啊!”張巡聽後,臉上閃過一絲無奈之色,輕輕搖了搖頭,淡然說道:“就憑他這等貨色,我一隻手就能打十個了。唉,你呀,還是差得太遠了。”

聽到這話,陳泰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畢竟,張巡可是堂堂一代宗師,功力深厚無比,自然有資格說出這番豪言壯語。然而對於自已來說,面對如此強敵能夠全身而退已屬不易。

就在這時,黃大師那陰惻惻的聲音再度響起:“陳泰,你跑得如此匆忙作甚?快來陪本大師好好玩玩兒吧!倘若你再不主動出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先行發難咯!”

張巡不屑地嘖了一聲,滿臉鄙夷道:“哎呀呀,可真夠變態的啊!你喜歡玩弄男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挑上個老男人來尋歡作樂,簡直令人作嘔啊!”這一番話語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刺向黃大師的心窩。

黃大師聞聽此言,頓時氣得暴跳如雷,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吼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竟敢這般肆意辱罵於我!今日若不好好教訓一下你,難解我心頭之恨!看我不將你的皮給煎了,把你的骨頭一根根都給拆散咯!”說著,便揮舞著拳頭,氣勢洶洶地朝張巡撲去,眼看著,一場惡戰就要爆發。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一陣驚恐萬分的呼救聲:“爺爺,救命啊!莫老……莫老他被人打得快殘廢啦!”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曹威正步履蹣跚、艱難無比地拖拽著莫老往屋內走來。此時的曹威早已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居然完全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