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羽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嘲諷道:“喲呵,居然還有膽子威脅本少爺?你算是頭一個!兩位劫匪大哥,倘若這傢伙交不出錢財來,你們立刻動手結果了他,免得浪費大家時間。”

坐一旁的黃嘉欣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指著陶羽秀說道:“真沒想到啊,你能說出如此狠毒的話語!見死不救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要置他人於死地,你簡直不配為人!”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巡挺身而出,義正言辭地喊道:“他原本就是個冷血無情之人,但這位乘客的性命,今天由我來擔保。”說罷,他衝著兩名劫匪比劃出一個 OK 的手勢,表示同意他們的要求。

乘客感激涕零,緊緊握住張巡的手,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這位大哥,您真是大好人吶!若我女兒能夠平安無事,我一定要讓她拜您為乾爹,好好報答您的救命之恩。”

然而,張巡卻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和地回答道:“不必言謝,其實我自已也有一個身患重病的女兒,所以特別理解你的心情。”

劫匪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惡狠狠地催促道:“都別囉嗦了!趕快把財物交出來,記清楚了,你必須得上交三份,一份都不能少!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只見張巡漫不經心地掏著耳朵,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不就是錢嘛,本大爺有的是,多到數都數不清。不過嘛,你們這群小毛賊可有膽量來拿呀?”

那兩名劫匪聽後不禁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壓低聲音對另一人道:“誒,這話咋聽起來這般耳熟呢?好像剛剛那位陶少爺也說過類似的言語吧?”

接著他們將狐疑的目光投向張巡,齊聲問道:“嘿,你到底是誰?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這時,張巡挺直了腰板,雙手抱胸,一臉傲然地回答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張名巡,乃是來自港島張家之人。”

聽聞此言,劫匪們皆是一愣,其中一名劫匪面露驚色,顫聲道:“什麼?你竟是港島張家的人?”另一名劫匪則眉頭緊皺,小聲嘀咕道:“這港島張家……怎的從未有所耳聞?難道其勢力比那陶家還大不成?”

“莫不是某個深藏不露的隱世家族?若真是如此,咱們可萬萬招惹不得呀!”兩人交頭接耳,神色愈發惶恐不安起來。

而一旁的黃嘉欣心中卻是一陣竊喜,暗自思忖道:“太好了,總算有人挺身而出啦!看這位張先生如此氣定神閒、自信滿滿的模樣,想必定然有著非凡的能耐。希望他真能從這些可惡的劫匪手中救下大家!”

於是她滿懷期待地看向張巡,嬌聲喊道:“太好了,張先生您既然是港島張家人,雖說我之前未曾聽聞,但直覺告訴我您肯定特別厲害!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吶!”

陶羽秀一臉輕蔑與不屑,嘴角上揚,冷哼一聲道:“哼!什麼狗屁張家?在咱們港島,哪有什麼姓張的厲害人物啊!兩位劫匪大哥,你們可千萬別被這小子給忽悠了!”

那兩名劫匪聽後,頓時面露兇光,其中一人惡狠狠地盯著張巡吼道:“老子剛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經過陶少爺這麼一提醒,原來你個臭小子一直在騙我們!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找死呢吧?”

此時,張巡氣得用力一拍手掌,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哎呀呀!真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把你們矇混過去了。都是因為你這個腎虛的傢伙多嘴,原本本大爺還有機會救下整個機艙裡的人呢!這下可好,全被你搞砸了!”

那些尚未上繳財物的乘客們聽到這番話,紛紛將矛頭指向了陶羽秀。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憤怒地指責著陶羽秀,罵他不識大體、不知好歹,居然在如此危急關頭還要故意搗亂,落井下石。

就連一直對陶羽秀心存好感的黃嘉欣,此刻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