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斬釘截鐵,充滿了威懾力。

陳泰聽了這話,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他知道,張巡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如果真的違約,後果將不堪設想。想到這裡,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不要有什麼意外發生。

而就在此時,房間中的洪玫瑰突然衝了出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語氣急促地對陳泰說道:“泰叔,我剛剛接到電話,爺爺他......快不行了。”

聽到這話,陳泰臉色大變,驚道:“啊?怎麼會這麼突然?”他看向張巡,連忙道:“張大師,事不宜遲,請你現在出發救我家老爺吧!”

洪玫瑰並不清楚他們兩人剛才達成的協議,一臉迷糊地看著他們。張巡道:“好,我先跟我妻子交代一下。”

然而,洪玫瑰卻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婉婷姐姐說不想見你。”

張巡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已的妻子居然如此絕情。他無奈地道:“那行吧,我們現在出發。”

再次來到洪家大宅,張巡忍不住駐足觀察。這棟宅邸氣勢恢宏,建築風格獨特,讓他心生嚮往。他心中暗自想,如果能給自已的家人也弄一間這樣的房子該多好。

陳泰看出了張巡的心思,笑著問道:“張大師喜歡這個宅子?”

張巡點了點頭,坦誠地回答:“嗯,我很喜歡這種風格。”

陳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輕聲道:“其實可以......”

話未說完,洪玫瑰已經不耐煩地打斷道:“你們在磨嘰什麼啊,趕緊的啊。”她心急如焚,只想快點見到爺爺。

再次見到洪信時,他的情況與上次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儘管之前他遭受了嚴重的內傷,但也不至於如今這副模樣——躺在病床上,連轉身都顯得異常艱難。洪信的兒子、洪玫瑰的父親洪濤正守在床邊,焦急地看著洪信,眼中滿是關切和憂慮。當看到洪玫瑰走進房間時,洪濤連忙招手讓她過來,並輕聲說道:“玫瑰啊,快來跟爺爺說說話吧,他怕是快要不行了……”

望著洪信那憔悴不堪的面容,洪玫瑰心如刀絞,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緊緊握著洪信的手,哽咽著說道:“不會的!爺爺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

洪濤看著女兒這般痛苦,心中也十分不忍,連忙安慰道:“別傻了孩子,爺爺都這樣了,我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啊。”接著,他又溫柔地對洪玫瑰說:“玫瑰啊,你在這裡陪著爺爺,我去幫他處理一下身後事。”說完,洪濤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待洪濤走後,張巡迫不及待地抱怨了一句:“你爹看起來像是盼著你爺爺早點去世似的。”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病床上的洪信竟然咳嗽了一聲,隨後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開口問道:“咳咳……張大師,您是來救我的嗎?”

洪玫瑰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急忙說道:“張巡,求求你了,快救救我爺爺吧!”

一旁的陳泰也連忙說道:“是啊,張大師。”

看到兩人緊張的神情,張巡微微點頭,說道:“好吧。”說著,他揹負著雙手,如同一位世外高人一般,緩緩地走向洪信。只見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放在洪信的腹部,然後釋放出一絲靈氣,開始探查洪信受損的經脈。

過了一會兒,張巡開口說道:“嗯,你身上有幾處經脈被一股奇特的氣堵塞了,因此每當你運氣時,到達這幾個部位便會疼痛難忍。而由於你堅持不懈地努力練習,這幾股潛伏在經脈中的氣最終爆發出來,才導致了你現在的狀況。”

洪信聽後,艱難地點頭,說道:“想當年,我與人比武時不小心受了點傷,當時覺得並無大礙,沒想到後果竟然如此嚴重。”

陳泰在旁邊擔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