矇混過關。

咳咳……笑得林涵諾嗆到了氣管,匆忙的找著水喝。

“哈哈哈。你快逗死我了,然後呢?”

“然後,聽說沒有,她就傻眼了。我就和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聊了聊,其實,她還只是個孩子被這兩家的大人給攛掇的。”靳亞辰聽見林涵諾的笑聲,也會心一笑,從來都不會胡攪蠻纏,懂事的明事理的讓靳亞辰又欽佩又心疼。有時,他甚至都在懷疑,她是否是真的愛他還是覺得適合。

“嗯,我早都看出來了。你舅舅打算拿你換錢而已。”

“那,你下午著急掛電話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有一段時間,靳亞辰的不在她身邊。

“嗯,沈嚴平還是對我有所顧忌不肯讓我的公司發展,還安排了個奸細看著我,被我發現了。我也就將計就計,讓沈嚴平站出來,我和他挑明,反其道而為之也許效果更好,大概人都只相信自己的判斷。”林涵諾惆悵的說道,眼皮不自覺下墜,電話慢慢從手中滑落,聲音越來越小。

“涵諾?你在嗎?涵諾?睡了?”電話的靳亞辰還在不停的和她確認著,可是,已經身心俱疲的林涵諾早已沉沉的睡去。

翌日,林涵諾做好了,收盤的準備,剛結束了那五百萬的欠款,又要給陳言打工了。

她早早的來到辦公室,發現安安披散著頭髮,衣不蔽體的蹲在辦公室門前。林涵諾焦急的拉起她,她全身傷痕累累,心疼問著她。

“安安,你這是怎麼搞的?快說!”林涵諾憤怒的眉頭緊鎖,雖說安安出賣了她,也只是立場不同在社會的夾縫中求生存而已。她理解,想當初為了生存下去為了那專案誰沒有過些歪心思呢!說著扶著安安來到了辦公室,遞過了毛巾。

安安默不作聲,眼淚簌簌的落下,擦拭著雜亂的面龐。

林涵諾見此情景,也沒有再繼續追問,給了她一杯溫水,安靜的坐在一旁等著她開口。

過了許久,安安的情緒穩定了些。

“林總,你還要我嗎?”安安帶著哭聲說出了這一句。

“要”林涵諾能體會到這個女孩子一定有她的難言之隱,一個人的品性是不可能裝的出來的,否則這麼久林涵諾都沒有發現她的不對勁。

“謝謝林總。”安安破涕為笑,終於肯敞開自己的心扉。

她剛畢業的時候,因成績優異就進入了沈氏,她媽媽為了她出國留學,兼職好幾份工作。終於,她學業有成還進入了不錯的單位,理應該是舉家同慶的事兒。可是,回國了她才知道,她媽媽為了她累倒得了尿毒症,已經到了晚期,再不換腎就很危險。好在她專業能力很強又肯吃苦,在單位得到領導賞識,她還有幾分姿色,就被她們主管當作賄賂一層一層貢獻給了沈嚴平,為了錢來維持透析等待合適配型的腎源她別無選擇。就這樣,她成了沈嚴平的玩物。

能平靜的說出這些,安安已經釋然了,她實在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了。

“林總,您是不是覺得我太賤了。”安安看著林涵諾的雙眸,等待答覆。

林涵諾摸了摸她的肩,給她精神上的支援,輕聲細語的說道。

“沒有,你很好,不要什麼事情都怪怨自己。也許是老天對你不公。”這話也許是林涵諾在安慰自己,她又何嘗不是在旋渦裡掙扎著呢!

“所以,我想好了,我要站在你這邊,你還願意相信我嗎?”終於做回自己的安安,眼裡充滿了久違的希冀的光亮。

“我願意。”林涵諾的釋懷的把她抱在了懷裡,像姐姐一樣給她溫暖。

突然,前臺的敲門聲打斷了這一切。

“林總,沈氏集團的沈董事長來了,說要和您談談。”

女人之間的默契感,有時就是在一瞬間,絲毫沒有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