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瑜在家裡軟磨硬泡了好久,都沒讓葉敬廷同意離婚的事情。

“爹,你就實話跟我說吧,到底為什麼不同意我們和離!”

“我都說了,我和老公爺情同手足,你們當初定下的是娃娃親,怎可隨便輕易反悔!”葉敬廷翻來覆去就是這套說辭。

葉瑾瑜才不信了,咋地,NPC還得強制按劇情走唄,那乾脆都別玩了,直接等著國公府被滿門抄斬得了,死了算球。

“老爺,要不,你就跟女兒說了吧。”葉夫人看著執意要和離的女兒也是沒了法子,誰讓秦縱不行呢,又有哪個女人願意獨守空房呢。

葉敬廷見夫人都開口了,這才嘆了口氣,悠悠說道:“當初定下娃娃親後,等到你們二人降生之後,我就給你們算過命格。他克婦,你剋夫,你倆八字再合適不過了,是天造地設地一對。

所以即便你和離了,你也嫁不出去了,不如就將就著過吧。”

葉夫人也跟著勸慰道:“那可是國公府的當家主母,那樣的體面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

如果不是你們二人命格特殊,又加上你父親和秦國公是過命的交情,這樣的好事,又怎會輪得到你。”

好傢伙,一個克婦,一個剋夫,倆人在一起,看誰先剋死誰唄。

難怪最後國公府滿門抄斬呢,倆人克人的實力相當,挺好,一家子就是要整整齊齊。

見拿不下葉敬廷,葉瑾瑜就想從秦老公爺身上下手。只要瓦解了一面,另一面就會潰不成軍。

葉瑾瑜一邊在葉府裡悠哉地享受生活,一邊想著下一步計劃。

看著空空如也,像是被人洗劫一空的靜雅院,秦縱陷入了暴怒。

她葉瑾瑜好大的膽子!真當他這國公府是可以隨便進出的了!

“立刻派人,將她給我抓回來!”秦縱冷著聲音下達著命令。

寶柱掐指一算,回話道:“爺,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按主母走的時間算,早就該到家睡下了。

現在去抓人,怕是會驚動葉家,到時候他們找到老公爺,就不好辦了。”

“哼,你倒是想的周全。”秦縱的臉色更加陰沉,轉過頭陰惻惻地看著寶柱。

“多謝爺誇讚。”寶柱難得聽到秦縱的誇獎,高興的尾巴都快翹到了天上。

可秦縱接著說道:“我且問你,你方才說按她走的時間算,你是知道她幾時走的唄?”

“那是自然,當時主母還帶走了好多東西,奴才可是一直為爺留意著府裡的一舉一動。”寶柱立刻開啟了表忠心模式。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爺,您沒問啊。”寶柱正用清澈地大眼看著自家主子,等著他的下一步誇獎。

秦縱直接對著寶柱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心中默唸著寶柱死去的長兄寶棟的名字,否則真怕壓不住自已翻江倒海的怒氣。

秦縱面色鐵青地回了自已房間,一想到自已那個憨批爹,就真不敢將事情鬧大,本來他寫下和離書,也是被葉瑾瑜給激怒了,並不是真的就想和離……

至少,也得再過幾天……或許,十幾天……怎麼也得等他吃夠再說……

秦縱安心地在家等著,他敢把和離書給葉瑾瑜,就知道她說服不了葉家,根本不可能真的和離。

一天,兩天,三天……

秦縱等了整整十天!都沒有等到葉瑾瑜回來的訊息。

可他卻等來了老公爺秦廣泰的親自到訪。

秦廣泰是哭著進的府,拽著秦縱上上下下仔細地檢視起來,最主要還是在看下下。

秦廣泰哀嚎道:“我的兒,你怎麼就不行了,是不是前年在戰場上傷到了。

放心,為父已經給你請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