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浩月頓時變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如果是這件事,本宮確實知道一二,就在剛才李相來見本宮還提了一嘴此案,只是……”看到姬浩月一副為難的樣子,於文正不禁問道。

“殿下是有什麼難處?”

姬浩月點了點頭:“於老大人也知道,現在大夏皇室不比以前,歷經聖祖、太宗、高宗、文宗……”聽到姬浩月一連說了幾十位大夏先帝,於文正臉色愈發不好看。

“現今此朝堂非彼朝堂,現在大夏朝堂也非是我皇家的一言堂,所以這件事本宮只怕很難辦.”

姬浩月說完之後,只見於文正直接起身再度躬身而拜。

老眼的淚花奪眶而出。

“還請殿下一定要救救老臣那可憐的侄兒,俊宏一直是老臣看著長大的,他一定不是這種人,而此案其中又有太多細節不清不楚,所以老臣想請殿下發昭令,將此案重新調查,老臣相信我那侄兒定是清白無辜的,而此番罪名也很有可能是為奸人誣陷.”

於文正說的這般聲情並茂,又是哭訴又是求情,若是放在他人眼前弄不好真的就答應了。

但偏偏此刻姬浩月只是幹‘著急’,她對著於文正一陣寬慰後,又嘆息道。

“老大人,不是本宮不幫你,而是你也知道,皇命不出宮,出宮需堂審.”

“即使本宮為天家貴胄,但無法染指國安的案子,而且平日裡本宮還有民主會、內閣已經諸多民間會盯著,即使本宮派人去了,他們也不一定聽.”

聞言於文正面如死灰坐在椅子上:“殿下,難道就真的沒辦法了?”

姬浩月微微搖頭。

見狀於文正悲痛欲絕,直接起身作勢就要撞在殿中柱子上。

但這時姬浩月卻一把將他拉住。

“老大人,您這又是何苦?”

“殿下明鑑,老臣父兄英年早逝就留下俊宏一子,老臣待他如親子自小便不敢疏忽教育,現如今這般被奸人誣陷,老臣卻無可奈何,您說老臣這般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不如先在我那可憐侄兒之前去了算了,如此對我父兄也算有個交代.”

於文正悲憤道。

姬浩月無奈一嘆:“老大人,你先彆著急,本宮對此雖沒辦法,但說到底天家威嚴依在,所以此間你先等候幾日,這幾日本宮立即著人去東天門那裡看看,行與不行還兩說,你這般莽撞若出意外,等回頭本宮非要被天下百姓罵死不可.”

“是老臣誤會殿下了,還望殿下恕罪.”

於文正一聽姬浩月口風變了,立即內心一喜道。

於是他緊接著趁熱打鐵故作為難說道:“只是殿下,那巡查司這幾日就要結案了,您這等幾日會不會……”“老大人,什麼意思,難道是非讓本宮現在帶人強闖巡查司替你將人擼回來?!”

姬浩月忽然臉上一邊語氣有些冰冷道。

於文正一聽渾身一顫連忙道:“是老臣所想不周,老臣絕無此意,還請殿下明鑑.”

看到於文正這幅樣子,姬浩月也知道差不多該點到為止了。

所以下一秒只見她臉色一邊又變成之前那副‘無奈’的樣子。

“老大人,您放心,此事最後無論怎樣,本宮定然盡最大努力給你個交代.”

聞言於文正也只能無奈一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