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就跳了起來,吼道:“就算是成為人婦也要把人帶來,這關乎到我們星月宗的生死存亡,現在馬上帶人下山,厲師侄你親自帶人去,務必把人帶來.”

柳佳音看著二長老亂了方寸,趕緊說道:“接回來也沒用的,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別.”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二長老心急如焚,說話大聲大氣地。

厲屋竹把話接了過來,把婉約金、齊二人掠走,而後又封魂養脈的經過,跟二長老他們又說了一遍。

二長老聽完大聲罵道:“作孽啊作孽,天要亡我星月,唉!”

“二長老您先別嘆氣,這背後還有鬼宗的影子。

是鬼宗在背後推波助瀾,要不然婉約也不會給人配冥婚成為人婦。

具體的我不知道,是我那兩個徒弟跟我說的,他倆也是聽知情人說的.”

柳佳音就把左千雅從洛凡醫那裡聽來的隻言片語,跟二長老說了一遍。

“鬼宗銷聲匿跡十幾年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冒出來,難道對當年之事還耿耿於懷,想要破壞星月和央月的聯姻……,”二長老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東方回炫他們是不是聽了鬼宗的傳話,才來星月興師問罪的.”

厲屋竹也像是反應過來,說道:“很有可能是鬼宗知道了婉約的身份,故意把婉約給人配冥婚,就是為了攪散這場聯姻.”

柳佳音突然說道:“鬼宗十好幾年都沒有任何音信,怎麼會一冒出來就能認識婉約,還好巧不巧地在疊翠橋把人搶走,這一切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故意安排,恐怕連傻子都不會相信.”

“柳師妹的意思是說我們星月宗有鬼宗的奸細,一直在暗中等待時機,這個人會是誰?好深的心機,居然隱忍十幾年,我們都不知道,會是誰呢?”

厲屋竹接過柳佳音的話,分析說道。

二長老像是聽出了些門道,吩咐厲屋竹道:“厲師侄,去把那幾個涉及到此事的人全部找來,給我問,一個個地問,總能問出些蛛絲馬跡.”

厲屋竹趕緊派人去把金聳悅還有金鼓和齊鳴等八人找來。

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派去的人沒有回來,二長老就問厲屋竹:“厲師侄,會不會是出事了吧!”

厲屋竹也感覺時間有些長,因為金聳悅住的地方離這裡很近,早就應該來了。

他開始擔心起來,親自走出大殿,來到金聳悅所居住的雅涼小築。

隔著老遠就聞到了血腥味,他知道出事了。

身影瞬間模糊,當身影凝實,已經出現在了正房大廳裡。

大廳裡倒著七八具屍體,都是一些下人,其中還有來通知金聳悅去星月殿的通報者。

厲屋竹把所有的房間都找了,就是沒有金聳悅和金鼓以及齊鳴三人的人影。

厲屋竹轉身回了大殿,立馬派手下弟子去到峰口和山口問問金聳悅和幾個人下的山。

就跟二長老說道:“長老師叔,金聳悅不見了,還有她身邊的金鼓和齊鳴也都不見了。

而且她手下的人都被人給殺了.”

二長老瞪起了眼珠子,衝著厲屋竹吼道:“厲屋竹,這裡是你的星月峰,金聳悅是你的弟子,還不派人去找,一定要把奸細揪出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星月峰亂作一團尋找金聳悅的時候,守在林婉約身邊的央月發現林婉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再是紅潤,而是開始發黑,發紫。

嚇得央月趕緊跑到前面醫館把洛凡醫給拉到小屋裡,洛凡醫看到央月的變化也嚇了一跳,趕緊給林婉約把脈,把青色內力注入林婉約的經脈,一點點地修復她的經脈,一邊尋找原因。

洛凡醫的青色內氣像是長了眼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