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峰是星月宗,十二峰之首。

執掌星月峰的是宗門大長老金牒東的首席大弟子厲屋竹,也是星月十二峰眾峰主的大師兄。

摘月峰峰主柳佳音來到星月峰,有兩名護峰弟子迎接,其中一人趕緊去峰頂通知峰主厲屋竹。

功夫不大,峰上就有聲音,由遠而近傳來,底氣十足,鴻朗高暢。

“是什麼香風把柳師妹吹到星月峰來了,迎接來遲,還請師妹贖罪.”

一箇中年男子出現在柳佳音的面前。

柳佳音柳眉微挑,杏目微睜,精緻的面頰上略顯嗔怒,跟面前的中年男子,說道:“厲師兄,我是來找你那寶貝徒弟金聳悅的.”

中年男子厲屋竹一身杏黃色衣衫,國字臉,面帶滄桑,疑惑地說道:“你找她做什麼?”

“人命關天,甚至還關乎到我們星月宗的興亡!”

柳佳音的聲音很冰冷。

“柳師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清除?”

厲屋竹更加疑惑了。

“想必大師兄不會忘了我摘月峰跟天央教的婚約吧!大婚之期近在眉睫,婉約昨天被人掠走之事,我已經通知了望月峰執法殿。

再過幾天就是婉約的大婚之日,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婉約被人掠走了,明顯是有人逼著我們星月宗跟央月教交惡!”

柳佳音依然冰冷地說道。

“師妹懷疑是金聳悅把人給掠走了!”

厲屋竹感到不可置信。

“是不是金聳悅,找到她一問便知。

如果金聳悅只是為了賭氣,誤把婉約掠走,一切都好說。

如果不是她,而另有其人的話,這件事就不那麼簡單了.”

柳佳音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想到未知的後果就開始後怕,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厲屋竹的心也沉了下來,思索著柳師妹的話,又看到柳師妹是如此地急切,也開始思索起來。

如果真另有其人,會是誰呢?誰會在這個時候阻止兩大宗門的聯姻呢?目的何在?厲屋竹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一時也想不出個頭緒。

又不知道該如何跟柳師妹解釋自己跟金聳悅的關係,心裡像壓了塊千斤巨石般,堵的難受。

但又不得不解釋,只能跟柳師妹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厲屋竹先是組織了組織自己想說的話,才跟師妹柳佳音說:“師妹,金聳悅是我的關門弟子不假,也只不過是個掛名而已,她根本就不歸我管,所以她的去向,我真的不知道。

這裡面的複雜原因我也不像透露給師妹你,還請師妹原諒.”

柳佳音看著厲屋竹臉上的表情,不像在作假,也就失去了再問的興趣,轉身就要告辭離去。

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她突然聽到迎接她的兩個護峰弟子,在小聲地竊竊私語,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傳入到了她的耳中。

厲屋竹也聽到了,轉回身,看著兩個護峰弟子還在議論,輕咳了一聲,兩個護峰弟子立刻沒了聲音。

柳佳音一步走上來,瞪著兩個護峰弟子,說道:“把你們兩個剛才所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兩個護峰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墜雲裡霧裡,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其中一人說道:“我們在說金師叔,她去了界東城.”

柳佳音聽完轉身就御風而去,連個招呼都沒打,就匆匆地飛走了。

歷屋竹望了望柳佳音遠去地背影,回過頭來,問兩個護峰弟子,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話的護峰弟子,繼續說道:“回師祖,昨天金師叔下山時,帶了好多東西,我就順便問了一句,帶這麼多東西去哪兒?金師叔的隨從裡就有一個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