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給齊也打電話,是讓他推掉晚上的工作,早點回家。

姜南從今天開始搬去了齊家老宅住,雖然他們兩人現在已經訂了婚,但這畢竟是姜南是第一次去他們家。

秦女士怕她進入一個新環境會感到拘束、不習慣,所以打算晚上在老宅一家人一起給她開個歡迎宴。

齊也本來晚上也沒安排什麼工作,秦女士說完他就點頭答應了。

跟秦女士打完電話後,齊也抬步往回走,去找沈逸川。

找了一會兒沒找到,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也沒打通。

齊也想沈逸川也許是沒等到他先去換衣服了,沒聽到手機響。

想通後不再糾結,起身去了休息室,打算換完衣服去馬場等他。

齊也換好衣服出來正巧碰上了珂達的專案負責人張信凱,兩人稍作寒暄後一同走向馬場。

珂達的專案負責人是個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臉龐,儘管人已經步入中年,但他平時喜愛馬術運動,身體素質和精神面貌相當不錯。

二人先後選定了一匹棗紅色和一匹渾身通白的馬匹,簡單的溜了兩圈熱了熱身,張信凱提出兩人跑幾圈比試一下,齊也也正有此意。

齊也也很喜歡馬術運動,他享受在馬背上馳騁,冒險、灑脫、自由自在的感覺,只是平時工作太忙,沒太有什麼時間。

此時,他身穿黑色緊身騎士服,身形筆直的端坐在那匹毛色紅棕的駿馬上,久違的感受到了熱血在身體裡翻湧。

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手握韁繩,神態自若,像極了古代運籌帷幄久經沙場的將軍。

比賽開始後,齊也熟練地控制著駿馬,讓它在場上自由地飛奔,一人一馬配合默契,在疾風中似乎已經融為了一體。

張信凱善御馬,一開始兩人咬的很緊,隨著時間的流逝,張信凱漸漸體力不支,齊也隨之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且越拉越大。

張信凱沒有絲毫轉敗為勝的機會,就像這次的合約,齊也勢在必得。

一個小時後兩人結束比賽,張信凱氣喘吁吁,衣衫凌亂早就沒有了一開始的鎮定自若。

反觀齊也除了臉上不斷滴落的汗水和輕微的喘氣聲,整個人沒什麼變化依舊保持著賽前的從容不迫。

張信凱喜歡賽馬但更慕強,他欣賞齊也身上永遠鎮定的氣質,有一種讓人無條件信服他的能力。

一場角逐過後,兩個人接下來的合作談的非常順利,結束後他邀請齊也晚上一起吃飯。

齊也心裡一直掛念著姜南,迫不及待的想老宅,以回家跟老婆過紀念日為由,婉拒了張信凱的邀約。

現代人只談戀愛都老公老婆的稱呼對方,更何況他們都訂婚了有個親密的稱謂不過分,回去跟大家一起慶祝姜南第一次去齊家也不過分,有理有據,這怎麼能算是騙人呢。

張信凱沒想到齊也年紀輕輕就英年早婚,還跟妻子還如此恩愛,他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反正飯可以等專案正式啟動再吃,人家夫妻倆的紀念日可不能改天再過。

二人又閒談一會兒,直到張信凱的司機司機來接他,兩人才結束攀談。

送走張信凱後,齊也看了眼時間,已經五點多了,他有三個小時沒見到沈逸川了,也沒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沈逸川雖然愛玩,但不是不負責任的性子,今天約好了珂達談合作,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

齊也拿起手機又給沈逸川打了幾個電話,一開始還能打通只是沒人接,後來索性直接關機了。

意識到不對,齊也好看的眉頭緊鎖,立馬吩咐林川去查了馬場的監控。

拳館,昏迷了兩個小時的沈逸川醒了,他第一反應就是摸了摸痠痛明顯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