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欲提騙他過敏的事,但齊也興致不大,一提到這個他就出口打斷,弄得姜南也沒什麼興趣跟他解釋了。
兩人之間的關係彷彿又回到了剛見面時的狀態,所有交流只是為了解決問題。
姜南心想,左右不過一場交易,怎樣相處無妨,重要的是他能護她就夠了。
從漫野出來,齊也把她送到了醫院。
姜南去陪了陪爺爺,跟他聊著今天去漫野試衣服的事,他跟爺爺說衣服很漂亮她很喜歡,但沒提姜眠,她不想讓爺爺不開心。
———
齊也把姜南送到醫院後,就驅車去了陳最的酒吧半島。
他面色陰鬱,坐在黑暗的角落,一杯又一杯的給自已灌酒。
自從上午在漫野看到姜南那整片後背青紫的痕跡後,他就心裡堵的難受,一直湧著一股連他自已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情緒。
他只覺得心情煩悶,需要藉助酒精來排解。
半夜十二點,陳最剛洗完澡準備上床睡覺,酒吧的電話打了過來。
經理說齊也獨自開了一個包廂,點了好幾瓶烈酒,從下午過來後就開始喝,喝到現在也不肯走,沒辦法只能給他打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最換上衣服,驅車去了半島。
他到那的時候齊也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嘴裡一直嘟囔著“為什麼?”
陳最問他什麼意思,他也不回答,一直重複‘為什麼’三個字,他認真的聽了一會兒氣笑了,和喝醉的人說話跟對牛彈琴有什麼區別。
他不知道齊也今天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向來不喜形於色的人,今天竟然如此失態。
陳最嘆了口氣,一手將喝醉的齊也從沙發上扶起,一手拿著他的衣服手機和車鑰匙往外走。
走出半島,陳最開啟車後門,直接把齊也丟了進去,他繞到駕駛座剛進去坐好,一關門難聞的酒精味在車內遊蕩。
要不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陳最現在高低把他丟出去。
他把四個車窗全部開啟,四處攛掇的涼風消散了大半酒氣,後座意識不清的齊也許是覺得有些冷,摸到陳最扔在他腿上的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陳最在後視鏡看到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自已蓋上了衣服,不由得嗤笑,他倒是不傻。
從他來接齊也到現在已經摺騰到凌晨一點了,送去老宅怕叔叔阿姨擔心,送去齊也自已的房子又沒人照顧他,陳最也不放心。
思考過後,陳最將齊也帶回了自已的別墅,他那裡起碼有陳奕照顧他。
到了家陳最扶著搖搖晃晃的齊也開門,正巧被半夜出來喝水的陳奕撞上了 “哥,也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我怎麼知道他發什麼瘋,正好你醒了免得我還得去叫你,趕緊過來找個房間把他丟進去。”
陳奕聽話的攙扶過齊也“哥,那你呢?”
“我去洗個澡,沾了一身酒氣臭死了,你今晚注意著他點,我折騰的有點累上去躺一會兒,沒事別叫我。”
陳奕:真當我是大冤種!
看著他親哥頭也不回的走了,陳奕在心裡把他問候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