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如果在極其荒涼,或者極其隱蔽的地方,被一個陌生男人靠近,很多人都會下意識心生警惕。

有了警惕的被害人,在兇手意圖對他做出傷害時,怎麼可能不做出反抗,法醫對這十三具屍體,全部做了牙齒磨損堅定,除了一個十幾歲的,和一個七十左右的沒有什麼戰鬥力,剩餘的十一個被害人,全都是骨骼發育完好的成年人。

一個普通男人,在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只要被害人稍做反抗,就很難殺另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相反同樣的案件,女性兇手的優勢就會大一些,不容易引起被害人的防備之心,採用偷襲,投懷送抱等手段,更容易得手一些。

重新看了一遍這些辯論內容,馮楠捏了捏眉心:“腦殼痛啊!”

“想要鎖定兇手,確定兇手性別,就是耽誤之急。”

“我鎖定的嫌疑人,是個男人,但如果不能拿出確鑿證據,錘石了他的殺人動靜,光是重案組內部的男女兇手之爭,我就過不去。”

馮楠合上筆記本,再次拿出手機,點開悠閒小鎮,進入了未來聊天群,看看群裡有沒有新的訊息。

【梅菜扣肉:全體,大家有沒有關於南戈被殺案,或者四年前九屍十三頭案的新訊息?】

馮楠第一次覺得,幹刑偵的叔叔們,是真的不容易。

她都開掛了,能直接透過未來找線索,面對向九屍十三頭案這種案件,依舊覺得十分棘手。

更別提岳陽他們這些,沒有開掛,只能靠調查取證,摸排走訪,一步步去不斷試錯的普通刑偵了。

每一件命案必破的背後,都有著無數刑偵探員的心血與汗水,以及日以繼夜的在枯燥單調中,尋找線索的默默付出。

馮楠看向車外,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抽菸的李彪,眼中滿是崇敬之色,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幫重案組抓到兇手,讓未來的重案組,能過揚眉吐氣,而不是一提起九屍十三頭案,就露出愧疚之色。

呱呱呱——

就在此時,馮楠的手機響了。

馮楠回過神來,立刻解開了屏鎖,去看是誰給自己發了訊息。

【荊小琦:梅菜扣肉,大作家,我這裡有一份南戈,釋出在某博,但很快就刪了的帖子,在那不久,南戈就在短影片平臺,釋出了那條,要去舉報兇手的影片,我覺得二者之間可能有些聯絡。】

荊小琦在訊息下面,還發了一張某博的截圖。

看到這條訊息,馮楠眼前一亮,立刻點開了那張截圖,仔細的檢視起來。

破案嘛,不就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有線索總比沒有強,錯了大不了就是排除一個錯誤答案。

“兇手是同性戀?”

許久之後,馮楠爆發出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