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

她接到了靳威嶼的電話,而此時,他應該正在夏威夷與陳靜怡做訂婚旅行。

他的聲音很遙遠地透過電波傳來,以至於許清歡有種恍然隔世一般的感慨!他在電話裡說:“想的怎樣了?”

許清歡冷笑:“什麼想的怎樣了?”

“如今,你在濟城,還能活得下去?”

靳威嶼似乎料到了許清歡此時的情形。

握著手機的手越來越用力,清歡卻笑:“哈哈,靳大哥,多謝關心!你說,我要是把那張照片,p上你的臉,大家會怎麼想?”

靳威嶼的聲音似乎夾雜了一絲笑意,隱隱傳來。

“你可以試試!”

清歡咬牙,卻還是一字一句道:“靳威嶼,你不要太過分了!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靳威嶼的聲音更加的慵懶。

“清歡,做我的女人,三年!我幫你恢復名聲!”

清歡卻是徹底被激怒,對著電話冷笑道,“我拒絕!”

靳威嶼輕笑:“那晚我們是如此契合!”

“滾蛋!”

清歡第一次罵人,罵的很難聽。

她想起了那晚,那個錯誤。

那晚到底是誰給了她一杯有問題的酒?她是喝了有問題的酒,那靳威嶼呢?他醉了的話,至少辦不了事吧?靳威嶼想要自己當情人,不知道他到底看上了自己什麼!她冷聲道:“你想坐享齊人之福,我卻沒有這個興趣,再見!”

她說完掛了電話。

清歡剛要收拾東西離開,就聽到敲門聲,她現在租住了一個小公寓,信用卡已經被父親給凍結,她僅有的私房錢太少。

但她知道,自己應該走了!開啟門,就看到自己的母親站在門口。

清歡還沒有開口,啪的一聲,許夫人已經用盡了全力甩了她一個耳光!接二連三,她人生遭遇變故,沒有安慰,她在父母這裡得到的都是耳光!她再度自嘲地笑了。

許夫人看到她的笑,哆嗦著身子喝道:“你還笑,你已經是全濟城的笑柄,你還知不知道廉恥?”

清歡冷笑,“廉恥二字,媽媽你是沒有資格教我的!”

許夫人的眼中是無法言說的震驚。

許清歡再度輕笑:“全濟城都可以看不起我,唯有你,我的母親,你最不能!因為你比我高尚不了多少!”

許夫人眼睛瞪大,如死魚眼一般一眨不眨,良久之後,她冷聲道:“濟城你不能呆了!”

許清歡本意就要走,卻因為自己的母親驅逐而錯愕,她嗤笑一聲,猛地關上了門。

是夜,她便離開了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