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童愛重溫了噩夢!那種痛苦中不能掙扎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她只能任憑莫東亭做出任何一種姿態,而她自己為了兒子無力反抗。

早晨的時候,她大著膽子問他:“樂樂在哪裡?”

莫東亭聽到這個,忽然冷眼瞧著她,恥笑著問:“你問我?”

童愛閉了閉眼睛,道:“東亭,孩子從小沒有離開過我,他離開我之後會很害怕的,你不考慮我,考慮一下孩子好嗎?”

她已經很卑微了,這輩子在這個男人面前沒有強勢過。

她一開始就很沉入進去,只是後來這個男人給了自己當頭一棒。

童愛備受打擊。

想起了過去,她閉上眼,遮掩住眼底的悲傷和難過。

他忽然抓住她的肩頭,狠狠地幾乎要捏碎了她的骨頭。

“你生了我的兒子,就該知道如何承受我的怒火?嗯?你怎麼敢生?”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生就生了!”

童愛竭力推拒著莫東亭,拼死掙扎著:“我不後悔,就想要!生都生了,做回去是不可能了!”

“我說過,你要是敢欺騙我,我會讓你受盡天底下最可怕的痛苦!”

童愛的掙扎被莫東亭輕鬆壓下,他貼在她不住滾下淚水的細緻臉頰狠狠低語。

童愛又哭了!悲傷委屈,那些分開後寂寞的午夜夢迴,那些一個人拉扯著孩子的苦楚和委屈,這個男人輕易就攫取了她的勞動果實,而她卻無能為力。

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個弱勢群體。

即使抗爭,也得不到好處,只會激怒這個男人,到時候,恐怕孩子也得不到。

她一直是強悍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是在莫東亭這裡,她委屈和難受的像個小女人,眼淚都跟著不斷流下來!彷如這些年來的委屈都想在這裡哭個痛快!那些偽裝的堅強,在這個男人面前,在這個始作俑者面前都為之瓦解,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次。

可是,他還是不鬆手!她只能猛地嗚咽一聲,扭頭用力一口咬在他的肩頸處!莫東亭深吸一口氣,按在她肩頭的手掌狠狠一用力,迫使她鬆口。

童愛微微張唇,齒間傳來鹹腥血味,莫東亭薄唇貼上她的,讓那抹血紅在兩人口中攪動流連。

“我恨你!我恨死你!”

悲傷到極點的童愛突然崩潰出聲。

“你要是不是那麼帶著目的接近我,又怎麼會有孩子?我生都生了,你卻扣下我的孩子,莫東亭,你有病!”

“沒關係,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恨我”,莫東亭輕扯嘴角,又折磨了童愛一次。

童愛到最後都無力掙扎,頭髮散亂,一夜未眠,她全身力氣都沒有了。

“我要見樂樂!”

她動也不動,只無神的望著天花板輕輕開口,任他怎樣。

“我不怕你折磨,我早就受夠了折磨,我敢一個人在洛杉磯帶著孩子生活,就不怕你的折磨!”

童愛仰躺在柔軟大床上,流著淚喃喃出聲,“就算是你折磨死我,姜雨薇也不會愛你!”

她的神情,悽傷欲絕。

卻讓摟著她的細腰的莫東亭突然暴怒了起來!他猛地抬頭,俊臉扭曲,倏地伸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咬牙開口:“閉嘴!”

童愛閉上雙眼,低喃出聲,任那無盡淚水自眼角洶湧流出。

“東亭,求求你,給我孩子!”

她沒力氣掙扎了,她好累。

現在,童愛坐在婚般若清歡的工作室裡,講述自己備受羞辱的一夜。

末了!她忽然低垂著頭,輕聲道:“清歡,你叫我名字,我也不客氣了!我發現我愛莫東亭!即使那個男人對我很不好,幾乎是羞辱我,折磨我,不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