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的。

還沒下樓,就看到簫音跪在地上,正拿著抹布往桶裡泡,在最偏遠的瓷磚,似乎打算從那來開始擦洗。

柳七看到這裡,皺起了眉,大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

簫音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靠近,抬頭看去。

見是柳管家,還沒開口就聽到“砰——”一聲。

柳七踢倒那裝了大半桶肥皂水。

簫音錯愕還沒回過神來,耳朵就猛地一疼,她連忙撐直了屈跪著的膝蓋,隨著柳七揪住她耳朵不放而想借此減輕一點疼痛。

“你這樣洗,等你洗完要墨跡到什麼時候去!”

柳七氣得手指發顫,而簫音實在是太瘦輕得不行,隨著她一拽一推,肥皂水在瓷磚上又十分光滑,她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趴倒,就差沒摔個狗屎吃的姿勢來。

柳七見狀深深的蹙起眉頭,也不知道為什麼少爺要找這麼個鄉巴佬小結巴回來糟心礙眼,只想迅速說完去做正事,“要打水到外面,水池水管裡都有,洗衣粉已經領來放在門口,你自己注意好調好量。

兩排地磚一桶水,肥皂水擦一遍,再用乾淨的水擦一邊,最後用幹抹布擦乾。

期間不準弄溼傢俱,知道了沒有?”

“是、是.”

已經重新跪坐起來的簫音連連應聲。

柳七看她這誠惶誠恐的樣子,不耐的擺手,“給你兩個小時,現在一點,少爺四點鐘回來,你自己知道怎麼做.”

簫音看著偌大的一個客廳,兩排一桶水……她目測估量了一下,這工作量讓她有些心驚,卻也不敢耽擱,忙爬起來。

因為趴在地上過,所以身上都是肥皂水溼漉漉的,簫音沒有當回事,拎起倒著的水桶往外走。

四下一顧,就看到不遠處在灌溉,邊上就有水池,加快步子去接水,吃力的拎回大半桶水,再加洗衣粉。

她不知道多少料,但是怎麼看,都沒有剛剛那些泡泡,不由有些急了,倒了些又倒了些,最後才猶豫著放下剩了一半左右的洗衣粉,拎捅往那邊。

而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怎樣,原本在肥皂水上走過的腳突然一個打滑,整個人往前摔去,一桶水不僅撒了滿地,更是濺到了不遠處的玻璃矮几和沙發。

因為聽到巨大聲響,才要去廚房看晚餐準備工作的柳七氣急敗壞的回到客廳,就看到簫音傻乎乎的趴在地上。

更是一時間火冒三丈,叉腰上前要呵斥她,卻沒注意腳下,皮鞋打滑整個人跌了個瓷實,還聽到“咔擦”一聲清脆響聲。

簫音聽到尖叫,驚恐的轉回身看,才連忙跪著挪到她身邊想要去扶她,“柳、柳姨……”“你個死丫頭,想摔死我對不對!”

柳七哪裡會不買賬,她覺得簫音根本就是在和自己最對。

先是有預謀故意要一起去公司,卻隱瞞了少爺和她不合的事,害得自己被罵。

現在又因為自己要讓她做一點家務事不滿意,竟然耍陰招摔她。

“我……我、抱、抱歉.”

簫音慌了,也顧不得解釋,手足無措,“怎、怎麼辦.”

柳七咬牙切齒,“死丫頭,你給我等著!”

“怎麼回事.”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沉厚的聲音。

簫音循聲看去,就見一個身影背光而站,因為是背光所以他根本看不真切是誰。

但也夠了,本來不知所措的簫音跟找到救星一樣,紅通通的眼睛亮了幾分,抬手焦急比劃著,“救、救柳姨……”來人是靳家的管家陸明,四十五歲,在靳家已經做了已經二十年,甚至連妻子都是在靳氏找的。

聞言大步上前先扶起快哭了的簫音,又走到柳七身邊,掃了她周圍情況一眼,只聽到她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