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也慢慢的舒展著被抱了半天的身子骨,可是很快她動作一僵,轉頭看好整以暇的男人,“怎麼突然跟我說這個?”

“你不是餓了麼.”

“嗯……”“你要知道,我不怎麼喜歡家裡有很多傭人.”

岑樂聽出什麼意思,嘴角一抽,“但掌勺是六嫂,廚子卻不止她一個啊.”

“我給他們放假了.”

靳顧桓挑眉應,看著對方那水汪汪的彷彿散了一地碎星辰的杏眸,他心情頗好的勾唇強調:“allthepeople、”“你故意的?”

“嗯,我故意的.”

岑樂眼角跳了跳,還真沒見誰故意的這麼理直氣壯,“那你可以起來了.”

“嗯哼?”

“我餓了.”

靳顧桓:“……”“偉大領袖***曾說過,自己動手非衣足食.”

靳顧桓雙臂往兩邊一攤,完全沒有起床的意思,斜睨向她,“餓的是你不是我,不起.”

“我只會做黑暗料理.”

“那折磨的也是你自己的胃不是我的,不起.”

靳少依然不為所動。

岑樂摸了摸咕嚕嚕叫的肚子,想想麻煩靳顧桓確實是不太符合實際,於是頗為無語的看了眼還大刺刺躺在床上的人,沒再指望的轉身離開。

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放棄了,靳顧桓本來也不想睡覺,等人出去後沒多久也坐了起身。

他倒想看看,這個岑樂是怎麼製作“黑暗料理”。

岑樂當然是手忙腳亂幾乎搞砸了所有的事情,看著廚房的東西覺得和藹可親,但和它們親暱接觸又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每一樣拿在手裡的感覺都不對。

最後,還是靳顧桓看不下去幫著完成的。

一碗熟悉又陌生的蔥油麵,岑樂站在邊上看著靳顧桓將麵條塞進蔥段裡,那修長的手指從來都是拿簽字筆,現在盡然也會握菜刀,洗碗筷,還有模有樣的。

岑樂眼底一熱,面上卻笑笑,“靳總的廚藝好像不錯,沒有孩子說的那麼糟糕.”

靳顧桓被誇了當然開心,但他還不至於在這方面讓對方誤會,端起兩碗麵,撇撇嘴,“我也就這麼一樣拿手.”

“君子遠庖廚,現在已經很難得了,說出去都沒人信.”

岑樂跟在他身後,卻沒有問為什麼單單這麼一樣拿手,她不知道靳顧桓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點什麼,他一言一行下來,彷彿都在透露著那麼點意思。

那麼點……他還對以前的簫音深愛的意思。

岑樂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不願意再進入這樣的漩渦。

她迷失過自己一次,她不希望再一次將自己葬送。

因為現在的她不是孤身一人,她還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