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剪,在修指甲,“但我之前聽到合作朋友似乎提過這個.”

“哦?”

過了剛剛那股子好奇的勁頭,岑樂顯然有點興致缺缺。

“既然你不算了.”

靳顧桓也不是什麼上趕著的人,既然你都不想聽了,我何必熱臉貼冷屁股,他站起身,“我上樓處理事情.”

岑樂也跟著起身,任由他另外一邊不走,非要走到她面前過,帶起一陣不刺鼻還算是好聞的香水味。

“靳總.”

她喊住他,看著對方高大的身形一頓,岑樂鬆了口氣,“靳總如果知道一些什麼,希望你能告訴我,不勝感激.”

“你的意思是,我會有好處?”

靳顧桓轉頭看她,那雙鳳眸微微的有點輕挑的上揚。

岑樂話都說出口了,當然不會反悔,“當然,君子一言.”

“是我.”

岑樂:“……”再見。

見人聽了竟然直接坐下,靳顧桓腳下一頓,沒臉沒皮的跟著在她身邊坐下,腆著臉,“獎勵呢?”

你也好意思要……岑樂嘴角一抽。

“怎麼,岑大明星原來最喜歡給人開口頭支票?”

“行行行.”

岑樂立刻打斷他,她太清楚了,如果放任靳顧桓這樣說下去,說不準她會變成十惡不赦的大魔頭,於社會有害,於世界有害,得自裁謝罪了,“伸手.”

“嗯哼?”

靳顧桓依言伸出手。

下一刻,岑樂就伸手在他手心裡放了一串東西,細細的白金項鍊,掛墜是切割成愛心形狀的紅鑽,雖然紅鑽不大價格不會讓人負擔不起,但……靳顧桓挑眉看她,似乎在問為什麼。

岑樂抿唇,也不看他,兀自解釋:“你之前不是提,在遊戲期間我不能和任何人之間有‘不正常’關係嗎?我給裴先生畫了畫像你似乎很不開心,但我其實沒有其他意思.”

才怪!靳顧桓嘴裡回了一句,如果沒其他意思你把畫藏起來幹嘛,昨晚心虛的遮住是為什麼,心虛之間那嬌羞的表情又算什麼?岑樂見他表情紋絲不動,只能繼續說:“這禮物其實他代表裴小姐送的賠罪禮物,我也不是很喜歡,給你處置吧.”

靳顧桓撇嘴,“誰稀罕.”

這三個字落下,就看到岑樂抬手要將項鍊拿走,他五指一收將項鍊放進自己的兜裡,輕咳一聲,“我上樓了,還有點公事要處置.”

岑樂看出他那這麼多年來似乎沒有改變的彆扭性子,莞爾,“去吧.”

靳顧桓摸摸鼻子,見她那表情,知道現在解釋只會越描越黑,乾脆放任著她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