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信說。
“不行.”
他不假思索地回絕了蜷川信。
“我已經將旅館的產權釋還給業者,並重新打了合約.”
“什麼?”
蜷川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我把開發案整個交給你,你居然這樣惡搞?你是故意的嗎?”
“我不管你怎麼想,總之復工.”
他語帶命令。
“爸,”和典直視著他,神情堅定,“您已經把開發案交給我,也就是說由我全權做主,現在我決定停工,希望您尊重我的決定.”
“你……”見他如此堅決,蜷川信不覺疑惑,“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爸,開發案失敗,對您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真正有切身影響的人……是我.”
蜷川信一頓,“你是什麼意思?”
“開發案失敗,我賠上我的自由,您並沒有損失.”
他說。
蜷川信怔愣住,狐疑地望著他。
“你……”是的,開發案不管是失敗還是取消,他都必須遵守約定,對他在他婚事方面的“關心”沒有異議。
只是,他為什麼突然放棄他極力爭取的“愛的自由”?一切不是都非常順利的在進行嗎?他無法理解,甚至根本摸不透和典的心思。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不解地看著和典,怒氣消褪了一半,“你不是一直在跟我爭取那份自由嗎?怎麼現在卻……”“我遇上了比自由更重要的東西.”
是的,他“愛的自由”,顯然已輸給了琉璃“珍貴的回憶”。
“你……”他微怔,旋即一個念頭鑽進了他腦裡,“你碰上了誰?”
和典正視著父親的質疑,撇唇一笑,“一個我可以用生命去愛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