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又改玩別的遊戲,池炎灌了穆樾舟不少酒。

神助攻,許知熠在心裡稱讚池炎。

酒過三巡,眾人散場。

許知熠的房卡是在穆恆前面一個拿的,所以她跟穆恆的房間挨著。

而滑雪場的經理,是個人精,他知道兩位少爺一向不和,哪敢厚此薄彼,給兩人安排的是一模一樣的房間,並且對著。

這樣就挑不出房間位置好壞了。

如此一來,許知熠房間就在穆樾舟房間的斜對面,跟許知晴對著。

許知熠的門虛虛掩著,她並不心急,而是站在門裡面等待。

果不其然,沒一會田思楠去敲穆恆的門,剛一敲門,穆恆急不可待的伸出胳膊將人拉了進去。

隨後,她叫的餐也到了。

她穿著白襯衫,推著送餐車,敲響斜對面的門。

其實,她心裡是忐忑的,但表面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好一會,門都沒開,她想是不是她猜錯了,男人都那個德行,調情曖昧的時候來者不拒,但其實穆樾舟對她並沒有其他想法。

她不甘心的繼續敲,在走廊的時間越來越長,許知熠越來越緊張,萬一隔壁的許知晴聽見聲音出來,她會死的很慘。

終於,門內穆樾舟回應,問,“誰?”

許知熠的心跳猛然加快,她深吸一口氣回答,“客房服務。”

門被開啟,穆樾舟圍著浴巾,看見她站在門口,一雙好看的眼睛彎成月牙,歪著頭問:“先生,需要客房服務嗎?”

她洗過澡,臉上未施粉黛,卻絲毫不比化妝時差,只是顯得年紀更小,更惹人憐愛一點。

頭髮剛吹乾,蓬鬆的散落在肩膀,白色的襯衫倒有一點像服務生的制服。

穆樾舟喉頭攢動,他的聲音略有一點沙啞,帶著一點狎暱,問:“都有什麼服務?”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許知熠大膽的推著餐車進去,眼睛微眯,變得更狹長,眼尾天生上挑,給人一種眉目含情,直勾人心絃之感。

她靠在門上,身體放鬆的向後靠上去,說:“先生需要什麼,我就能服務什麼。”

穆樾舟一把推開餐車,壓到她身上,捏著她的臉湊近,“這麼大膽?”

許知熠將胳膊搭在他肩上,反問,“不是你說喜歡大膽的嗎?”

“可我也說了,這種只適合床上玩玩。”

說著,穆樾舟的手順著襯衫衣襬摸進去,面板潤潤的,腰很細,彷彿一隻手就能蓋住。

許知熠略有點難過,但她很快笑起來,更大膽的去摸男人的腹肌。

被抱起來扔到床上的時候,許知熠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用手輕輕擋住眼睛,有東西順著眼角流下去,淌進心裡。

這麼多年,許知熠被人羞辱被人汙衊,她已經可以做到不在意,可在穆樾舟面前,她總想保留一分尊嚴。

以後,她在他眼裡就如傳言那般,天生的下賤,浪蕩不堪。

穆樾舟扯開她的手,其實他放她進來,有一半是因為這雙眼睛,真的很美,攝人心魂似的。

他玩遊戲說,眼睛勾人,是真心話。

可看到她哭,彷彿很不情願的樣子,穆樾舟頓時沒了興致。

他推開她,冷漠的說:“既然這麼不情願,還來幹嘛,我缺女人?”

搭上穆樾舟,是她很重要的一個開始,不能放棄。

她深知男人的劣性根,許知熠抱住他精壯的腰不鬆手,哽咽著說:“我才不,穆恆在對面綠我,我就綠他。”

“你拿我當報復穆恆的工具?”穆樾舟不悅的捏她的下巴。

許知熠嬌軟著說:“你不是很討厭穆恆嗎?你睡了我,給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