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他的車。

男人嗤笑,想起馮嫣然被從車上推下去的一幕,再撞到他的車頭,卻也沒錯。

“正好我也有事想問問爺爺你。

當年爸爸因為什麼原因,非要驗大哥的dna?”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麼.”

傅景年也不瞞著,扣在桌面的手指頓住,輕揚起眼,“殺了馮嫣然的,就是他。

這段時間公司出問題,少不了也有他在背後做推手,那一家公司註冊在國外,暫時沒辦法查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傅書歲對延城很熟悉,不排除他這些年有大半時間就在延城的可能.”

“可當時,延城翻了個底朝天啊,愣是沒找著他。

所以我們才一致對外說他已經死了,只是沒找著屍體。

要不是因為這樣,你爸怎麼肯善罷甘休.”

“所以,他不是爸的兒子.”

老爺子長嘆了一口氣,沉吟許久之後才開口,“最終沒有做親子鑑定,真相如何誰知道呢。

就好像你爸的死……誰又真正清楚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笑了笑,緩緩起身,拍了下傅景年的肩,“既然人出現了,又犯事殺人,咱們就大義滅親一回,配合警方將人抓回來就是.”

“至於其他,沒有證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

“知道了.”

他站起來要出去,老爺子等了會,忽然又叫住他,“另外,你跟你媳婦兒……”“剛剛老錢跟我說你讓收拾了客房,怎麼,孩子都找了回來,你還不能回房睡?”

提起這個,男人臉色僵了僵,好半晌沒緩過來。

“自個媳婦兒,花點時間好好哄哄。

別好不容易找著了孩子,反而把媳婦丟了。

不划算.”

似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傅景年不由得想起這位年輕時的那些風流事,抿緊了的唇,輕笑,“放心,我不會犯你犯過的錯誤.”

“臭小子!”

老爺子罵了幾句,那邊傅景年卻已經走出門外,關了門走回客房,聽見旁邊房間裡傳來孩子的咿咿呀呀的哭聲。

微頓住腳步,思忖許久之後,抬起的手扔懸在半空……直到手機忽然響起。

他受驚似的快步離開,很快接通電話。

“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家公司註冊法人,查到了。

是洛杉磯一個專門做皮包公司的傢伙,他透露過讓他做這件事的是一個黃種人。

讓他看了傅書歲的照片也表示很相似,另外他印象很深刻,這個人來找他的時候,一直在跟一個女人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