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

“你不要這樣子,先起來再說.”

海惠無奈的想再次扶起藍恩雅。

失常的藍恩雅用力的把海惠推開:“我知道這樣不夠誠意,我給你瞌頭,求你把尤烈還給我……”藍恩雅緊接著說道,額頭猛地朝著冰冷的地上瞌去。

藍恩雅額頭瞌地,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聲響。

親眼目睹藍恩雅這不正常的舉動,海惠驚呆當下,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藍振宇心痛的硬把藍恩雅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鮮血從藍恩雅的額頭上溢位,心驚道:“你這傻孩子,為什麼要這樣殘忍的對待自己?”

“爸,你快幫我求求藍瀾,求她把尤烈還給我.”

藍振宇把藍恩雅送回病房的途中,藍恩雅不停地對藍振宇說著同樣的話。

回到病房,藍振宇立馬請來醫生為藍恩雅看診。

診視過後,醫生嘆息道:“藍小姐有些精神失調的現象,會出現這樣的現象通常是因為受了某種嚴重的打擊所導致的,也許這只是暫時性的失調而已,只要靜心休養,還是會有機會恢復的.”

聽了醫生的話,藍振宇痛苦不堪的沒吭半句,只是用憂怨的眼神盯著一旁的海惠。

接收到藍振宇眼裡的那股怨恨,海惠不由得低下了頭。

此時此刻,好像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

整理好情緒的藍振宇把海惠叫出了病房。

直勾勾地盯著海惠,像,真像,就跟當年的藍瀾一模一樣。

可是在他們之間,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種父女間的親切感,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感到很陌生。

“請你告訴我,你是海惠還是藍瀾?因為我只想跟藍瀾說話.”

在經歷過那麼多悲催的事情過後,藍振宇已無心情去揣測站在他面前的海惠到底是不是當年的藍瀾,他單刀直入的想要知道海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