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簡直相差一萬八千里,怎麼轉變的那麼快呢?對於張奎的疑問,藍瀾只用了五個字回答:“我們是朋友.”

這樣的說法合情合理,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彼此都是陌生人,她可以不給笑臉,不買他帳。

“以後我該叫你sous,還是藍瀾?”

“你喜歡!”

sous這個名字聽起來怪怪的,聽起來也沒那麼親切,還是藍瀾可愛一點:“那以後我就叫你藍瀾咯.”

張奎咪笑,這麼說,他們的關係是不是又上一個臺階了?“你們好安靜啊?”

藍瀾轉移目標,瞥向尤烈跟錢子昆,眨了下眼,甜甜一笑。

一整晚只聽到她跟張奎的聲音,好像只有他們倆在這包廂似的,這氣氛也太詭異了。

“對於不熟悉的人,我向來話不多!”

尤烈不冷不熱,面無表情的說道。

尤烈不是個愛計較的人,他也不清楚嘴巴怎麼會冒然的蹦出這句話來,是為了彌補上次聽到她這句話後,內心有點受挫的感覺麼?好你個真小人,這麼快就將回她一軍,居然拿她說過的話來反駁她,能不帶抄襲那麼明顯的麼?照著版本,一字不變的回送給她。

藍瀾在心裡默唸。

張奎忙笑著打圓場,不時向尤烈使眼色:烈也太無趣了,說話這麼直接,不懂憐香惜玉,說不定,以後藍瀾就是他的小姨子了,還這樣話不留情。

“沒關係,每個人的工種不一樣,性格自然就不同了,不過沒想到像烈少這麼好的工種,居然說話會那麼豪爽.”

藍瀾可不是吃素長大的,即使不是為了引他注意,她也不會嚥下這口氣,尤其是對付這種出身豪門的富二代。

休想她會像其她女人那樣,對他們百依百順,低聲下氣,她不是那樣的工種。

藍瀾的話讓在場的三人倒吸一口氣,驚耳駭木,雖然狠話表達的不大明顯,但任誰都聽的出來話中的敵意。

尤烈心中強忍,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如果他再出言反駁,那他豈不是有失自身風度了。

好一個銳不可當的女人,別看她外表長的柔柔弱弱,我見猶憐,內心卻是那麼強悍,他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罷了,需要這麼火冒三丈?更可恨的是,這女人說這話的時候還這樣該死的巧笑嫣然,讓人有火都不知該往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