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息。

推開窗戶通了通風,順便也讓自己清醒清醒。

夏久安跟他認識三年,糾纏了兩年。

他不是個善人,但也從不排斥夏久安的接近,只是很討厭她把愛這個字掛在嘴邊,對他說,對任何人都說,感情於她好像分文不值,像一個廉價的玩笑。

他怎麼可能去愛一個滿嘴跑火車的小騙子?窗前站著身形修長的男人,黑暗中臉部的輪廓也放緩了下來,看著遠處通明的燈火,思緒飄出去了好遠。

又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