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心伺候夏王吃完早點,又伺候夏王洗漱更衣,就去教烏雲格漢話和寫字去了。

她也是為了逃避夏王,因為夏王實在是太猛了,乾的她受不了。所以,她也想和夏王保持些距離,如果過於讓夏王貪圖女色,那不僅會消磨主子的意志,更會影響主子的健康。如果主子因為貪圖她的美色,導致主子出現問題,那她的罪過就大了。

蓮心從小就是個奴婢,所以到了北朝還是奴才。她對主子沒有非分之想,也不想貪圖一個名分,主子每次和她行房之後,她都想辦法讓精液流出來,以免懷上子嗣,讓主子難堪。

其實夏王也知道,不能太近女色,昨天就是純屬時間長沒見了,玩的大了些,他還是知道分寸的。只是,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給蓮心一個名分,畢竟當初是自已有錯在先。但是他更知道,即便是他給她名分,不僅父汗和母親不會同意,很有可能他還會在父汗那裡失寵,最後與汗位無緣。

所以,為了汗位,他只能與蓮心維持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夏王想到這裡,頓覺有些煩悶,又把箭靶立了起來,又射空了一個箭囊。

然後,夏王又跑去演武場,他想要看看德克楚練兵練到哪一步了。

演武場上,親兵營兩千人排成了兩個橫隊,每個橫隊有五排。兩個橫隊按照前後順序在德克楚命令下前進,繼而又演練了橫隊轉向,以及橫隊變成方陣。

明睿看了十分滿意,雖然都是牧民,但是這組織性和紀律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如果加以訓練,絕對是一支精兵。

德克楚看到主子來了,立即大喝一聲:“停下!”

兩千人立即站住。

德克楚下馬跑到夏王的馬前,行禮道:“主子,請您指教。”

“還不錯。”夏王道,“是不是你父親棟可按軍法管理三千戶牧民啊?”

“主子,是的。”德克楚答道。

“怪不得,一點散兵遊勇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夏王滿意道。

“謝主子誇獎。”德克楚歡喜道。

“爾玉,傳本王的命令,給德克楚以下每個人賞兩斤肉。再派人去勝州,賞棟可一千兩銀子,三十匹布,一百斤糧食。三千戶牧民每戶賞賜一匹布,五十斤糧食。再告訴他們,今年的供奉免了。”夏王說道。

“是,主子。”王爾玉行禮,然後就去安排去了。

“奴才謝主子恩典。”德克楚一聽,立即雙膝跪地磕頭謝恩。

“謝主子恩典。”兩千壯丁也齊刷刷跪下謝恩。

然後夏王滿意的離開了。

夏王在王府裡悠哉悠哉過了幾天,沒什麼事,蓮心又不讓他碰,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就是練武讀書,總感覺索然無味。然後他想到了他還要演戲,而且演戲不能只在王府裡演,他還得去外邊演,最好搞的動靜大一些,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荒唐王爺。

所以,他就讓蓮心給他梳了一個漢人男子的髮髻,並且讓王爾玉挑選了幾名身手敏捷的漢護衛跟他一起去真定府轉轉。

王爾玉雖說是他的親信,但是他不準備帶出去的,因為府裡缺少屬官,他需要王爾玉幫他盯著。

王爾玉也是一陣無奈,主子做戲就在王府裡做就行了,幹嘛還要跑外面去?更何況主子的安全怎麼辦!

不過,王爾玉到底是護衛統領,他派了二十多個人喬裝之後快馬進城,提前在城裡守著主子。

所以,選了五個人之後,明睿就帶著他們騎馬去了真定府。

真定府雖然沒有南京繁華,但是好歹也是個大城,而且是河北道三個使司衙門的駐地,所以還是挺熱鬧的。

夏王找了個茶攤,帶人坐下喝茶。茶攤老闆看到夏王,雖然不認識這位是夏王,但是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