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
懷著複雜的心思,陳平默默唸下這兩個字。
【叮,恭喜宿主在御靈宗遺址上籤到成功,獲得上好的磨劍石一塊。】
磨劍石……
還特麼上好的……
月盈妹子,不是哥不想救你,實在是狗系統看不得我們好啊。
陳平默默從腳下將那塊磨劍石撿了起來。
寬大概十公分,長和厚度都有三十公分左右。像塊扁平狀的大鵝卵石,其中一個側面已經被磨平。
看得出來,是被人使用過的。
日後月盈留下的那把短刀用鈍了,倒是可以打磨一下,以作緬懷。
算不上完全沒用。
陳平把磨劍石提起,準備找個地方存放這些暫時無用的廢品。
這樣的廢品目前有兩件:磨劍石、青銅燈。
青銅燈?
丟哪去了?
陳平提著磨劍石找到青銅燈時,看著那盞破損嚴重的青銅燈,突然越看越覺得有個想法可以一試。
他直接將磨劍石砸在青銅燈上,將其砸成碎片,然後在其中挑了一片狹長的銅片出來。
銅片不大,只有一厘米長,幾毫米寬。
陳平將銅片放在磨刀石上,用精鋼短刀的刀尖在銅片上小心鑽出一個小孔,而後開始細細地打磨起這片青銅片來。
古人連鐵杵都能磨成針,這麼一塊小銅片,對陳平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費了一番功夫,陳平將小銅片打磨成了一枚兩毫米寬的薄銅片,勉強能當成縫合傷口的銅針使用。
至於縫合線,只能從他那條繡著紅花的青布長裙上面拆了。
雖然沒有什麼好辦法消毒,但不將傷口縫合好,想結痂都難。
二者相較,稍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縫合傷口更重要。
最後,陳平還是用灰土將銅針和縫合線搓了一遍。
強鹼能不能避免感染他不太確定,反正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將線穿好後,陳平給月盈動起縫合手術來。
為了方便自己施為,他不得不將月盈後背傷口附近的衣服都割開來。
天色已經暗下來,那一大片白花花的後背,帶著少女獨有的處子芳香,加上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倍兒刺激。
雖然幾道猙獰的傷口格外扎眼,但陳平還是看得一陣口乾面紅耳赤。
花了點功夫撫平情緒,他才開始下手。
手藝是潮的。
工具是自制的。
消毒是沒有的。
天還特麼是黑的。
如果月盈還醒著,或許有權利拒絕。
但現在,她只能任由陳平為所欲為。
陳平還算有自知之明,先在兩道小傷口上面練了練手。
感覺自己行了之後才開始對那道大傷口進行縫合。
短短十餘公分的傷口,他足足縫了十來分鐘,最後線頭線尾的繩結都扎得異常難看,而且繩尾拖出來一小截……
總之,活是幹完了。
陳平長長地鬆了口氣,一身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最近幹了那麼多活,就屬這次最累。
他抹掉臉上大片汗水,不禁在心中感慨:外科醫生,果然是個體力活!
在月盈傷口上撒了西瓜霜,給她餵了些西瓜汁,又給她前額脖頸敷上涼瓜皮,做了簡單的物理降溫後,陳平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點累。
想歇歇,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不把泥窩棚搭好,一切看似好轉的情況都會隨著一場酸雨消失。
全都白乾。
好在窩棚架子已經搭好,只要無腦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