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是晚上,冷星瀾應該沒有注意到。

她趕忙拿下來,在臥室裡找個地方藏好。連夜網上下單買了一個小型烘乾內衣的機器,然後又下單了一堆七七八八的東西。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唉!就不能撒謊。

一堆東西買好,嚮往睡著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不出意料的早上沒爬起來。

嚮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她忙收拾好下樓。

馮衛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嚮往,我想去叫你,冷哥不讓。你怎麼起這麼晚?昨晚幹了什麼?”

廚房裡有人在忙,馮姨也在?

“小向起了呀,怎麼不多睡會兒。聽馮衛說你生病了?”馮姨笑著走出來說。

“馮姨早。”嚮往親切地說。

她吃過一次馮姨做的飯就愛上了。

“冷哥呢?在家嘛?”嚮往問。

“在下面打拳。”馮衛朝樓下努努嘴。

“冷哥,是要轉行打拳了嘛?怎麼一天到晚都在打拳。”嚮往問。

“你才來不知道,冷哥只要沒事就在運動,他閒不住。一身精力無處發洩。”馮衛說:“都是因為他練得多,我才打不過他。”

“馮姨,你快點哈,我吃完也要練,餓了沒法練。”馮衛衝馮姨喊。

“你知道冷哥今晚要回家吃飯嗎?他有和你說嘛?”

“嗯,知道。”馮衛點頭。

“那你怎麼看他家那些人?”

“冷哥的家人在我看來,只有紅姨。其他最好不來往,冷哥本來還有點笑臉。自從一年多年前被什麼冷家找到以後,我就很少再見他笑了。”

“冷哥還會笑呢?”嚮往說。

“以前一年能笑個兩次吧?”馮衛探過身子小聲說:“笑的還算正常人。現在偶爾也笑,就是不是正常笑,滲人。”

嚮往也小聲說:“對對,我時常覺著嚇人。你覺著他嚇人,為什麼還要給他工作?”

“冷哥正好缺司機和保鏢,再說我們是同學,還是哥們。在學校我被同學冷暴力孤立。冷哥從不這樣子對我,只有他把我當兄弟。”馮衛一臉感激地說。

“哦,我打不過他,等我打過他了,就讓他來給我做司機。哈哈哈。”馮衛說。

“有夢想挺好。”嚮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