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的劍刃,可以透過殺戮不斷提高攻擊力,妥妥的稀世寶物。為什麼這麼多弟兄們跟著他?在五年前,他是正規軍的戰士,重情重義、視死如歸,戰功赫赫的他卻得不到重用。有這麼一天,一個將軍的親戚來到了營中,上來就是個大管理,把張秀永氣得睡不著覺。戰友們也不服這個新來的官,張秀永便帶領一部分人離開隊伍,去尋找屬於生命的熱血。

為什麼而戰?當然是尊嚴。

當了流浪軍,四海為家,遇到同類,還可以互相照應,餓了就去搶,有什麼不好的?就是容易死而已。他們和世間萬物為敵,走到哪都如同蝗蟲過境。良心?早就被狗吃完了,怎麼快樂怎麼活,每天都是將死之日。總有人把賊寇和流浪軍混為一談,簡直是笑死人——沒有紀律和訓練有素,兩者是天差地別。

可惜在冒險者和正規軍眼中,流浪軍就是行走的賞金,每一個人都明碼標價。所以,他們非常害怕暴露行蹤,相當於把死神送到了身前。

辦公室。

隊長:“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躲在哪裡了!後天晚上,發動突襲!請大家準備好藥水,還有大量道具,這可是筆大錢。”

“咱們就二十個人,真的夠嗎?”

隊長:“不過是一群雜碎,何足掛齒?”

“也是。”

張風白需要很多很多錢,這種危險任務他必須得參加。說一下他的實力為Lv.608,是小隊裡排行第二的存在。

女兒張白下班回來看到父親在院子裡光膀子熱身,就知道他要去出生入死了,忍不住抱怨:“媽媽都不在了,你怎麼還在幹這行!非得永遠離開我們才滿足是不是?”

風白卻是微笑著回答:“因為爸爸不想失去保護你們的能力,所以就得不停地去和壞人戰鬥。”

曾經一頭金黃短髮的青年,如今也出現了白色,但那顆熾熱的心依舊滾燙:“你放心吧,我會平安回來的,這麼多年都這樣。”

女兒緊緊擁抱他:“給我注意點,別讓我看見你的血液劃過臉龐。”

月亮照常升起。

張秀永正在打量著被抓來的大小姐,他撫摸她白嫩的臉蛋,忍不住感嘆:“好乾淨,只可惜,你以後只能屬於我。”

她被餵了啞巴藥水,只能選擇哭泣來表現心中的憤怒與絕望。他解開了皮帶,在這個沒有外人的石屋裡準備開戰。

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打破了可怕的平靜:“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