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一聲,李覆沒有選擇搭話,而是用眼神掃過這房間的幾名護衛。

魏忠賢略微一思索,輕輕地揮了揮手讓這幾人退了出去。

“魏公公可知,這白馬寺案是衝著誰去的?”李復眸光一亮沉聲說道。

魏忠賢心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壓低了聲音,遲疑的吐出了兩個字;“聖上?”

“對,我調查發現!這群人早有準備,如果不是聖上讓你代替前往,那麼大明將要.”說到這裡李復頓了一下,而後又問道;“公公可知,陛下知道此事?”

“哦?”魏忠賢的心頭可是異常的詫異了。

這聖上知道有人要謀害自己?所以派遣太監代為前往,那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端倪? 亦或者說,到底是誰在算計誰? “那日在御書房,陛下再三叮囑,讓我查到兇手即刻定案,切記不可深究~”李復直勾勾的看著魏忠賢,接著道:“魏公公可知這是為何?”

“為何?”魏忠賢沉著氣,問道。

“這天下人可以不知道當今聖上是誰,但是不能不知道九千歲是何人!眾人皆知買官賣官,撈功升職,九千歲可一人獨斷。”

“殊不知陛下早已經心生不滿,藉著白馬寺一案巧用他人之手削一削你的威風,何樂而不為?”

“況且就算我真的將著呈堂證供交上去,說是那當朝首輔乾的,你認為我們的陛下會如何?袒護首輔大人還是說秉公執法?”

李復循循誘導,果真是讓魏忠賢雙眸緊閉,而後發出一聲冷笑:“雜家為了這大明操碎了心,可誰曾想這皇帝老兒竟然敢算計雜家。”

魏忠賢一怒,心中竟然生出一條橫意來:“不如雜家殺了這當今聖上,阿父也不併非不可為。”

膽大包天,李覆沒曾想到這傢伙竟然會有如此狠心想要相仿當年的張讓。

但是現在卻不是時候,因為自己的算計還沒有到那個地步,輕笑一聲道:“公公,大明邊防五十萬大軍,您這阿父又能做多久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對,你說說咱家該如何?”魏忠賢一怒,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門口的幾個護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可是魏忠賢只是揮了揮手,他們便帶好了門走了出去。

“魏公公可聽說過這堅壁清野的戰術?”李復眉頭一翹,笑道:“一步一步的將敵人的活路和希望給斷絕。”

魏忠賢思慮一番張口道:“你切詳細說於我聽聽。”

“那就從這不入流的小官,一點一點的蠶食,一直到在最後在講這非我黨派的大官在解決掉。”李復淡淡的應道。

“可行,不過,你想要什麼?”魏忠賢也是個聰明人,大家現在都是同等的交換而已。

互利互惠,他清楚李復手上的白馬寺案子是最好,也是最溫順的手段,但是平白無故讓人幫忙卻有些不盡人意。

“大人可聽說過這南鎮撫司?”李志笑道:“昔年這錦衣衛分南北,也分職責,可當年百官威逼迫使聖上將著南鎮撫司關了,也削了大部分錦衣衛權利,不知道公公怎麼看?”

怎麼看?這話說的有些靦腆了,應該時詢問,我要坐上這位子,你看怎麼辦? 魏忠賢沉默了,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點了點,靜言道:“這個差事不好辦啊。”

“大人放心,我若是坐上這南鎮撫司指揮使的位子,這話語權也會有一些。”李復再次打了一劑強心劑,笑道。

“哦~”魏忠賢輕嘆一聲,突然發笑:“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十天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天,你可要抓緊了。”

“自然不會忘記,公公也要抓緊時間了。”李復輕點頭顱。

這是一部險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