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況且自己只是在城隍廟祭拜了一番,這也有問題嘛?“告訴你也無妨,你如果不見這縣丞,縣尉自可平安,你要是不過問這一年前的事情自然也能平安.”
為首的黑袍漢子輕笑一下:“我給過你機會了.”
“是你自己不珍惜,非要耽誤時間去詢問有沒有可疑之人,還自縛手腳龜縮於著縣衙之中,實屬可笑!”
黑袍漢子掂了掂手中的長刀,輕笑道:“不要想著拖延時間了!距離這裡最近的官兵趕來也需要一個時辰,那時候你們都燒成了灰了!”
“這麼說,白馬寺的案子也是你們做的?”
李復輕聲問道:“那你們的目標是當今聖上呢?還是東廠的公公呢?”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給我上!”
黑袍漢子大手一揮,烏央烏央的人開始湧上前來。
大門口,圍牆上這人根本數不完。
李復也明白,自己這是走進了敵人的老巢了,點夠背的。
此時的縣太爺早已經顫抖著腿,站也站不住,何時何地見過這種場面。
一個沒站穩,縣太爺直接跪在地上,哭著臉喊道:“諸諸位,念在我往日的恩情,放放我一馬.”
“恩情?今日就為殺你而來!”
黑袍漢子冷著臉看不清表情大手一揮。
只聽一聲慘叫響起,這縣太爺被人一刀直接劃破了喉嚨,血濺當場。
“殺光他們!”
錦衣衛一步一步的後退,退倒著內堂門口,幾個捕快左右不定,看著來勢洶洶的人,咬著牙跟著錦衣衛退了回去。
“殺啊!”
殺聲驟起,幾十個人朝著內堂洶湧的殺了過來。
錦衣衛悍然衝了上去,繡春刀高舉落下,白晃晃的刀刃上沾染著絲絲血跡。
人頭落地,這群人還是不畏生死,繼續往前衝。
“媽的.”
李復咬著牙單手抽出腰間的長刀,一個箭步向前,高舉低落,鮮血刷的一下濺了李復一聲。
握刀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倒下,李復心頭有一種說不上的感覺。
就在此刻,一個人兩步衝進堂內,對著李復當頭劈下。
而李復此時還是雙眸打顫,整個人處在一種特殊的狀態之中,腦海中不停地反覆著殺人的場景。
“蹭~”刀刃映著白光,照在堂內,來人高高舉起直衝李復的脖頸。
“大人,小心!”
一錦衣衛直接將李復撞開,但是自己卻不幸重刀。
長刀從脖頸處直接向下,剖開胸口腹部,鮮血淋漓。
重重的落在地上,李復大聲的喘氣,看著鬥在一團的錦衣衛和這些神秘組織的人,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似乎有些恍惚。
迷茫之中看著那漢子再度衝了過來,李復下意識的往右邊一躲,長刀砸在地上,金銘之聲宛如鐘聲,在李復的耳邊敲響。
這是生死之戰,不可出神,用力的咬破下嘴唇,李覆在地上翻滾一圈,揮刀橫批刺中劃破這人的喉嚨。
咬著牙,血跡順著嘴角往下流,李復披頭撒發一步一步的踩著血腳印往出走去。
“和我殺出去!”
李復長刀舉起,直接與面前一人殺做一團,刀刀相撞,這群暴徒的武器竟然不亞於錦衣衛手中的繡春刀。
看中一個時機,李復橫身側翻,依靠著門抬起右手便對準了人群之中的黑袍漢子。
擒賊先擒王,斬惡先斬首,毫不猶豫右手一擰。
‘噌~’的一聲,袖箭帶著寒芒直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