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囔囔起來,雖然客人少了,但是隻要酒肆開著就有機會啊!“呃……”花舞兒有些對不住大家,當初接手的時候也是說過會讓桓羨隨時回來都有個落腳的地方的。

但是照眼前的看下去,還能支援多久呢?“街上連來往的人都沒有了,大家說還有必要開下去嗎?”

“當家的,這外頭是在打仗,可平陽還沒打進來,當家的,只有有人在,就會有人喝酒啊!”

黃師傅也說道,他在這酒肆前前後後都有四五年了,怎麼也是有感情的。

而且,無論是桓羨還是花舞兒,都是很好的當家,他已經是幾乎半百的年紀了,沒有力氣再折騰了。

“是啊,當家的,酒肆不能關啊,要是哪天桓當家回來沒看到酒肆,怕也會難過的.”

林子說道。

“當家的,求求你不要關了酒肆,要是關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良珠囔囔道,她家裡的男丁都打仗去了,家裡也就她和老母親在,要是沒這麼一份收入,那不是全家和西北風了嗎?其他人也是一個個囔囔著,這個年頭,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已經不容易了,要是失了這活,怕之後很難找到新的活幹了。

花舞兒看看所有的人,心中還真的不捨得,罷了罷了,那就耗著吧。

還不至於真撐不下去,實在不行,哼,就去管慕容衝要錢去,他在外燒殺擄掠的,也該積點德的。

咬咬牙,花舞兒道:“行了行了,大家也都別哭喪著臉了,好了,就當方才我的話沒講,這酒肆不會關,但是要換著點法子繼續開下去!”

花舞兒有些頭疼,沒辦法,若是要維持下去,就必須要想一個新的法子。

她可從來不是做生意的料啊!而最主要的是,花舞兒心裡真的是惦記著慕容衝啊,越來越是不安,特別是聽到那苻堅落入了姚萇之手時,她更是坐立不安。

這訊息傳來本就是有這一段時間差,不知道這個時候慕容衝都怎麼樣了。

花舞兒的坐立不安漸漸被酒肆的人看在眼裡,說起來,花舞兒之後對酒肆還是有些整頓的,畢竟光憑賣酒是維持不下去的。

此刻的醉客居更像一個小飯館一樣,也提供飯菜。

“當家的,是不是這酒肆真的開不下去了!”

良珠雙眸閃著擔憂說道,她自然是不希望這酒肆關了的,但是看花舞兒日漸消瘦,她都覺得自己有些內疚了。

花舞兒搖搖頭,看了看良珠道:“不關這酒肆的事情,良珠,你說這平陽城的鳳皇兒現在怎麼樣了呢?”

花舞兒問道,前一段時間,韓廷來過平陽的,不過是把太守府的家眷一到了長安。

為此,花舞兒心中是委屈的,在別人眼裡,她什麼都不是。

慕容衝有自己的家眷,還有一個兒子慕容瑤呢!“現在的鳳皇兒可不是中山王了,他使我們新燕的國主,當家的,你是不是和他是舊識啊!”

良珠一聽到慕容衝,便是有些雙眼冒光。

慕容衝做了皇帝,是的,就如她之前說的一樣,他終是做了皇帝。

可是這個年代的皇帝一個接一個,從來就不少的,他的位子是站在他兄長的屍體上的。

本就是一個前人鋪路的時候啊,慕容衝,你可一定要好好的啊!花舞兒心中很是焦急,恨不得馬上趕到長安去,但是她又該以什麼身份去啊,畢竟如今的慕容衝不是那個鳳皇兒了。

“良珠,我想出去一段時間.”

花舞兒說道,她真怕在等下去,就來不及了。

“啊!”

良珠詫異,“當家的,你要是走了,這邊怎麼辦啊!”

“沒事的,有子玉,有黃師傅,這酒肆不只是我的,也是大家的,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