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楊懷德暴跳如雷地強辯著:

“我們九陽寨多少年來自成一體,法律並不能約束到我們,小妮子,你們管的也太寬了吧!”

“楊懷德,此時此刻你還如此的頑固不化.強詞奪理。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那些被殺害的村民,你又有何感想呢?”

鄭天惠上前兩步指著楊懷德道。

“我什麼時候也成不了那些窮棒子。

我是九陽寨的傳承人,我是一個高貴血統的化身,生來就是統領九陽寨的。

只要和我們楊家為敵的人,我們決不放過他們!”

楊懷德極其的怙頑不悛,生死不悟,他的猖狂之態使人頓生厭惡。

石玉昆和鄭天惠心有靈犀般地,同時一個起落衝向了楊志仁叔侄。

楊志仁叔侄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們轉身就跑,但是還沒跑出三米遠就被石、鄭二人一個衝刺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楊懷德叔侄現在已被逼上了絕境,只見楊懷德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鋼製剔骨刀,橫衝直撞地向石玉昆逼了過來。

石玉昆面色凝重,她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

當楊懷德帶著魚死網破的心衝到石玉昆的面前時,石玉昆動若脫兔,她側身躲過楊懷德揮來的那把刀,然後反手一掌擊在了楊懷德持刀的小臂上。

力道之猛烈,讓楊懷德痛叫一聲,剔骨刀被擊飛而出,在六米處落在了地上,濺起了一道火星。

石玉昆一推一就,楊懷德竟像個不倒甕似的,被石玉昆的雙手耍弄著推來推去。

最後,石玉昆瞅準機會,在楊懷德的後背拍出了不輕不重的一掌。

這一掌讓楊懷德猝不及防的前栽倒地,嘴裡噴出了一大股鮮血,在氣喘吁吁中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了。

再說鄭天惠在石玉昆出手時,也舉步向楊志仁攻擊而去。

楊志仁方才見識了她們腿劈楊長安三個人的神功。

見到鄭天惠如風電般地來到了自己的身旁,他不寒而慄的早已失了魂魄,鄭天惠毫不費力地就為他戴上了手銬。

望著地上被戴上手銬的七個窮兇惡極的狂徒,石玉昆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由於用的是催眠藥,馬書勤他們還在地上沉睡。

鄭天惠只好打來了兩竹筒山泉水,用水在他們的頭臉之上降著溫。

石玉昆又在他們身上的幾處大穴按壓了許久,在一陣陣“哎喲”聲中,馬標和馬書勤率先從噩夢中清醒過來。

馬標、馬書勤一臉茫然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們搖了搖昏噩的頭,才看清了眼前的狀況,但是足足有一分鐘他們沒有說出話來。

馬書勤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以為我真的去見閻王爺了!”

馬標也含淚傻笑著:

“我也是,當楊懷德向我們投來藥粉時,我就斷定,今生再也見不到老婆孩子了!”

馬標轉頭望向石玉昆和鄭天惠,他渾濁的眼睛頓現清明:

“謝謝你們!我們九陽寨從此就太平了,再也不會受詛咒的迫害了!”

“對,我也要感謝你們!”由於激動,馬書勤哆嗦著嘴唇,竟難以言表,在嚥下了兩口口水後,才又繼續感慨道:

“我代表我們九陽寨的全體村民謝謝你們。

你們讓我們村的村民從此脫離了苦海……

我們……”

看到馬書勤漲紅著臉不知說什麼好的憨厚情態,石玉昆和鄭天惠相視一笑。

她們走上前分別握著馬書勤和馬標的手,石玉昆謙恭地道:

“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工作和責任。

再說我們的國家和人民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