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到石玉昆耳邊低語道:“小妹,昨天是我的主意,我是想讓你證明給國良哥和國珍哥看,他們一向對太極拳的威力心生不滿,所以我只想讓他們見證一下這太級功並不是花拳繡腿,這回好了,他們再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你了。”

聽到魯國棟的解釋,石玉昆的神色漸漸和緩了下來,她向三個比她大兩歲的大哥哥沉聲道:“我生氣的是,我們可以公平決賽,但不希望你們用那種強勢而不可理喻的方式來對付我。”

“這有什麼?”柳國珍對石玉昆的回答表示不滿:“我們不能只拘泥於現實,如果在戰場上,敵人是不會和我們預先商量的……”說到這裡,柳國珍故意粗著嗓子誇張地道:“哎,小妹妹,你可注意了,我要用槍射穿你的腦袋!”繼而,柳國珍恢復原聲道:“這樣,還沒等我們開槍,對方早已用子彈射穿我們的腦袋了。

“對呀……”對於柳國珍的說辭,張國良表示贊同,他剛說了兩個字,就被鄭天惠狠狠地瞪了一眼,嚇得他再也沒有心思說下去了。

鄭天惠拉著石玉昆氣沖沖地向前走去,並甩出一句話:“今天我們心情不好,所以不要打擾我們。”

國珍“嗤”了一聲,撇著嘴道:“心情不好,成熟的和大人一樣。”

“你說什麼?”鄭天惠止住腳步,回頭瞪視著柳國珍。

柳國珍馬上換了一副模樣,狗腿般的自責道:“沒說什麼,我是誇你呢,誇你們智商高,像一個大人。”

柳國珍的怪誕和隨機應變立刻換來了鄭天惠和石玉昆的展顏歡笑,她們在頃刻間變的釋然,使得張國良、魯國棟和柳國珍如釋重負,於是五個少年人又恢復了生機和朝氣。

一行五人脫離了懵懂無知的孩子氣質,儘管思想不夠成熟,但是他們已蛻變成了少年,於是,他們張揚著個性,凸顯著自我,在充滿自信的從容中鍛鍊著自已的矜持和耐力,但是他們不知道殘忍而冷酷的現實正向他們逼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