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嘛,順其自然就行。

……

同一時間。

教皇殿裡。

千仞雪已經離開了。

看著空蕩蕩的教皇殿,雖然高大巍峨,但莫名的,竟讓比比東生不起絲毫的安全感。

想到剛才與千仞雪之間的對話,最終以不歡而散而收場。

比比東就感到頭疼。

她瞭解自己,自然也瞭解千仞雪,母女兩人性格是一脈相承。

都是隻要做了決定就無法更改的執拗。

她索性站了起來,有些煩躁的向著殿外走去。

“教皇冕下。”

菊鬥羅月關走了過來。

“有什麼事嗎?”

比比東問道。

此時她已經即將走出了教皇殿,看著殿外的陽光正好,殿內卻是死寂冰冷,就也很想要四處走走。

“十長老向我辭去了長老職務。”

菊鬥羅月關觀察著比比東的臉色輕聲說道。

其實這是很不合規矩的。

自武魂殿成立以來,也從沒有某位封號鬥羅長老,說辭職不幹了就辭職不幹了的。

畢竟能做到教皇殿長老這個位置上的人。

那都是受過武魂殿培養的,並且也屬於絕對的高層,知曉太多機密。

怎麼可能讓你想走就走?

但江承安卻有些不同。

他還是教皇的丈夫,也是大供奉的義子,就算沒有教皇殿長老這一層身份,也依舊與武魂殿關係緊密。

因此菊鬥羅月關才敢批准。

但他在左思右想後,還是覺得有必要向教皇冕下彙報。

“好,我知道了,讓他去吧。”

果然比比東並不意外,很是平靜的說道。

“好的,屬下明白了。”

菊鬥羅月關心中慶幸,就要轉身退下。

“對了,月關,你等一下。”

比比東又突然將他叫住。

“教皇冕下,還有什麼事嗎?”

菊鬥羅月關好奇的問。

“十長老…”

“也就是江承安在長老堂有說什麼嗎?”

比比東微微沉思著開口,

“就比如,有關於本教皇跟他之間的事?”

菊鬥羅月關明顯怔了一下。

然後搖頭道,

“他什麼都沒說,辭去職務後做完交接,就沒有停留的離開了長老堂。”

“他也沒說之後會去哪裡?”

比比東不死心的問他。

“沒說。”

菊鬥羅月關依舊搖頭。

“那好吧,我知道了。”

比比東又輕輕出了口氣說道,

“你回去吧,記住我剛才問你的話,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

菊鬥羅月關神色當即就收斂起來,

“屬下明白。”

看著菊鬥羅月關的背影徹底消失,比比東表情複雜,

“連想要去哪也不說嗎?”

“算了,我想這些做什麼?他願意去哪裡就去哪裡,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哼。”

比比東走出教皇殿。

索性便四處轉轉,省得一直呆在教皇殿裡,人都快要憋的發黴了。

比比東的腳步突然頓住,江承安曾經對她說過的話,又莫名的浮現在腦海之中,

“東兒,沒事的時候記得多出來走走,不要整天都呆在教皇殿裡,久了對身體跟心情都不好。”

“可以去後山裡轉轉嘛,那裡空氣好,也能讓你放鬆舒緩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