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飛與鄭銳接過葛二蛋給的芥末小瓶揣在兜裡,專等金龜子的到來。
那些爬行動物走得真慢,不到500米的路程,花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待其全部進入寨柵的火力範圍,又用去了十多分鐘。
“開始行動,大家把芥末抹到鼻端。”林雲飛帶頭塗到了上嘴唇處,嗆得眼淚直流。一些猿人嗆得直接吼吼大叫起來。一些不知道內中曲折的人猿,沒有抹,以為得到了“實惠”。
誰知,隨著樓頂上“風滾草”的落下, 金龜子受驚,紛紛從尾部噴出毒物,刺鼻難聞。那些“投機取巧者”,聞到此刺鼻難聞的氣味,頭疼得眼眥盡裂;有的暈厥,直接從樓上栽了下去。
林雲飛高叫:“趕緊往鼻子上抹芥末。”
那些較輕的投機者見抹了芥末的人猿都平安無事,趕緊掏出盛芥末的小瓶,倒在手指上,狠狠塗抹在鼻孔處。
說來也奇怪,剛抹上鼻端,吸了三四秒鐘,頭也不疼了,眼也不往外突了,反而覺得芳香伊人。這難道就是大自然的“一草壓一木,一物降一物的結果?”其原理不得而知,就像中醫“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老祖宗留下的經驗真是博大精深。
書歸正傳。林雲飛見金龜子一個個被困在風滾草之中,其行動又非常緩慢,於是令猿人將布子浸溼塗上芥末,綁在鼻端,下去制服金龜子。
一個個的金龜子的尾端的噴管被猿人們用礦泉水繞的破布塞住,然後一個個把它們從風滾草裡摘出來,又一個個的將它們翻過來四腳朝天——它們就像烏龜一樣,任憑怎麼掙扎也翻不過身來。
有幾隻沒被困住的金龜子,等猿人們收拾完了那些困住的金龜子之後,它們還沒有跑出一百米遠。猿人們熟練地將其翻轉,“排氣管”上迅速塞上瓶子。
此戰,除了不聽指揮意外墜樓受傷的那個猿人外,不費一兵一卒大獲全勝。
林雲飛命令將其用繩子綁住腿部,拉到寨前集中起來。由於,金龜子全身披了一層厚厚的鎧甲,屬於外骨骼昆蟲,其堅硬的鎧甲與水泥地面摩擦係數不大,一隻只金龜子就像大人拉小孩子的扭扭車一樣被猿人輕鬆拽走。
有5只金龜子,猿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寨柵外弄到寨柵內,其它的11只都留到了寨外。有6只金龜子,將其“排氣筒”開啟,用鐵鏈捆綁,“扔”在九龍通往裂縫的那條山路上。剩下5只分散寨柵路口“以儆效尤”。
從此之後,雖然隱隱約約常常聞到淡淡的刺鼻氣味,卻很少見到有兇惡的大型食肉動物進入九龍家園了。
那天,隱約忽見一隻怪蟲,跳躍在九龍家園之間,雖然此時並未靠近寨柵,守衛的人早早地告訴了林雲飛。
林雲飛從寨柵往外觀察著,一蝗蟲樣式的怪蟲,時而蹦跳,時而振翅飛翔跳躍在九龍家園內。那邊,常常徘徊在九龍家園裡的五隻迅猛龍吃飽了正在假寐,忽然那隻蝗蟲一下子飛跳它們的跟前。迅猛龍見狀,嗖嗖嗖,四散逃去,蝗蟲將背部對準一隻迅猛龍,一股液體射出,那隻迅猛龍被擊中,疼痛難忍摔倒在地。另一隻跑得較遠的迅猛龍正自鳴得意,誰知它一個跳躍,來到其近前,那股液體又射出,其也死於非命。
蝗蟲見所獵食物差不多,放棄了對其它迅猛龍的追擊,便逍遙自在地吸吮起食物來,不一會兒,兩隻迅猛龍被其吸乾,單單剩下了倆皮囊。
林雲飛看到了這些,不禁覺得有點意思起來。待蝗蟲走後,他叫上三五個猿人悄悄地來到了迅猛龍的皮囊處,見皮囊仍在。檢查發現只有剛開始被蝗蟲液體噴到的地方融化了以外,其它的地方完好無損,就像蛇蛻。
林雲飛帶著這些皮囊回到了寨柵,發現這些面板變得有些“無堅不摧”,放在火上燒燒不透,放在酸裡泡泡不爛,放在鹼裡鹼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