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種.”

婁沁緊咬著下嘴唇,立馬有鮮血湧出。

他每貼近一分,婁沁就痛苦萬倍。

背後再次傳來衣料撕裂的聲音,隨後她的耳側有熱氣噴灑。

“你摸,我沒騙你,我蒙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

習彥烈拿起她的手,讓她觸控蒙著自己眼睛的布條。

婁沁想咬舌自盡。

這樣的接觸,比任何毒藥都要猛烈。

從骨子裡的牴觸,令婁沁還存著一絲理智。

縱使她有頑強推搡,但是習彥烈卻全然不理。

被推急了,習彥烈咬牙切齒的警告,話音裡噙著毒,“婁沁,你最好學聰明點別試著逼我,要不然我可不管你哭不哭死不死.”

整個c城誰不知道,他習彥烈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他惦記上婁沁的雪白了,所以他志在必得。

不管以什麼樣的形式,不論他們之間有沒有感情。

他只懂得讓自己過癮。

更何況,他們是合法夫妻,新鮮出爐的!對習彥烈來說,他對婁沁,不是一般的客氣、忍耐。

委屈小爺自己的事情,他什麼時候幹過?今兒這算破天荒的頭一遭吶!到頭來,婁沁是被自己的意志力忍暈死過去的。

昏倒那一瞬間,婁沁如釋重負。

漫長的九個小時之後,婁沁在一縷陽光中甦醒。

盤腿坐在床沿修剪著指甲的身影,讓婁沁心緒萬千起來。

習彥烈捏著工具摩擦著修剪過的指甲,嘴角噙著笑。

除了沒力氣外,婁沁沒別的感覺。

仔細感受下的話,還有點肚子餓。

低頭看了眼,蠶絲被蓋在肚子上,她的身上穿著真絲睡裙。

婁沁沒有矯情的問,是誰給我穿的衣服。

習彥烈好像誤會了她的眼神。

“如果你被我睡過之後還能這樣完好無損,那我就可以去自宮了.”

婁沁沒和他說話,翻身下床,去浴室簡單衝了個澡。

等她出來,習彥烈衣冠楚楚的立在落地窗前欣賞著腳下的車水馬龍。

房間裡多了讓人看上去就很有食慾的早餐。

昨天被習彥烈在浴室裡扯下的衣服像是被洗過,整整齊齊的疊放在床上。

看樣子應該是她進去沖澡的時候剛被人送進來。

背對著習彥烈,婁沁先紅著臉找出內褲穿了進去。

在她穿好外褲,拉好拉鍊準備係扣子的時候,習彥烈的聲音傳到了她耳朵裡。

“頂著我妻子的名份,我希望你安分守己,見年柏辰的時候收斂點,我不喜歡綠帽子.”

把自己收拾妥當可以出門見人,婁沁拿著自己的包離開,當房間裡的男人不存在一般。

昨天的羞憤恥辱歷歷在目,婁沁還沒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面對他。

如果可以,婁沁希望時間可以倒流回去,她一定不會和習彥烈有交集。

……傍晚下班時分,婁沁接到了家裡的電話,直接開車回了家。

婁家大宅,客廳裡屏氣凝神依次坐著爺爺、奶奶、婁爸、婁媽,以及回家找茬的婁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