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血水交融,習彥烈已經知道她的身體哪些部位是敏感點,不停的點火撩撥。

原本木訥平靜的心臟,狂亂瘋狂地跳動著。

婁沁羞澀著急地推搡不願離開的人。

她明顯的抗拒,看在習彥烈眼裡很刺眼,他放柔了力度,輕輕親吻著顫抖不成樣子的婁沁,“老婆,我想要,就現在.”

婁沁迫使自己穩定著嬌喘的氣息,“我生理期!”

一盆寒冬臘月裡侵入骨髓的涼水從頭頂灌下,習彥烈的臉黑成了煤球,月光的照射下,有些駭人。

婁沁趁機推開失去攻擊力的習彥烈,手剛準備去開車門,挨著習彥烈的手臂被他猛地一扯,婁沁又回到了習彥烈的懷抱。

“老婆,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沒?下次出差的時候記得告訴我,要不然我會擔心.”

習彥烈像個純純的大男孩兒,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婁沁說不上什麼滋味,半晌,愣愣點頭。

婁沁沒想過今天晚上會在這裡過夜,期間婁鳴暴跳如雷的給婁沁打過電話,都被習彥烈給無情掛掉。

他沒有接起來已經算對婁鳴的客氣,要不然他真不敢保證說出什麼讓婁鳴氣絕的刺激性語言。

和老婆在一起後,他人都變得善良了。

洗了澡之後,習彥烈不依不饒的從後摟著婁沁,無比滿足的進入夢鄉。

婁鳴沒成功闖到習彥烈這裡搶人,是因為習彥烈住這地兒安保太好,沒給他這機會。

鬧了大半夜,有人給習彥烈打電話詢問,習彥烈一句‘不認識’,婁鳴被‘請’了出去。

次日清晨,婁沁醒了個大早。

她今兒還有正事要做,迅速起床洗漱,打算直接去單位上班。

她剛從洗漱間出來,習彥烈因為摸不著她頂著沖天的髮型出現在她眼前。

婁沁被他這詭異接地氣的形象嚇了跳,不過特別順眼,就算他不修邊幅,依然可見身上那股子亦正亦邪的紈絝勁兒。

看到了她人,習彥烈才彷彿鬆了口氣,二話不說,拉住婁沁的手臂,給她拽回了洗漱間。

單手接水,單手刷牙,一句話沒有,奇奇怪怪的,婁沁被他拽著,看著他做著清早的洗漱工作。

從洗漱間拖著婁沁出來,習彥烈拉著她直奔了臥室,開啟衣櫃,找衣服換上,習彥烈這才張嘴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