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汝飛也願意吸取經驗,一臉等待顧謹則傾囊相授的模樣。

顧謹則摩挲著下巴,緩緩道,“不告訴你.”

江汝飛黑臉。

奇怪又彆扭,但是江汝飛努力了,顧謹則不告訴他,他也很無奈。

“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洛央最近很奇怪.”

江汝飛不怕顧謹則笑話他。

他又擔心是自己的問題,他甚至在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能讓洛央滿意,所以她才嫌棄他?哎呦喂姑娘,看看你把你老公給愁得。

顧謹則聳肩,“回去我問問婁沁,讓她問問洛央.”

倆男人分開,江汝飛情緒低落心神不寧的回了江家。

江釗恢復也有一段時間了,現在應該經得起捱打了。

傍晚時分,江釗還沒有回來。

“央央晚上不回來?”

江媽見江汝飛一個人待著不走,問他。

江汝飛沉著臉,‘嗯’了聲,見江媽還想問什麼,江汝飛直接開口,“我等江釗.”

江媽緊張了下,不過立馬又看開了,“唉,怎麼說呢,這個混小子,還有晚生,倆人都不讓人省心.”

江媽最近呀!只顧著倆孫女了,沒心思去管江釗和木晚生的破事。

江釗現在又開始亂來了,聽說是有幾個女人已經找上了晚生。

也虧得現在木晚生對江釗沒感覺,要不然,非離婚不可。

江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江爸說,讓他們自己作死去吧,不管。

江汝飛聽了江媽的話,微微皺眉。

是嗎?他還不知道江釗這麼有種呢。

雖然木晚生做過一些事讓江汝飛不滿,但是,江汝飛清楚的知道,如果江釗一直這麼胡來,洛央就永遠別想從江釗的惦記名冊中排除,除非木晚生,才能綁住江釗。

反正都是混球,就讓他倆過去。

江汝飛現在只想找人打一架,管他江釗恢復記憶後會如何。

知道江釗晚上有可能不會回家,江汝飛給江釗打了電話,直接找到了江釗在外面養那女人的住處。

對江釗來說,養女人就是為了‘辦事兒’的,江汝飛敲門沒人理,直接抬腳踹,倆泥鰍一樣的人出現在眼前。

女人倒是冷靜,應該是被人踹門這種事兒遇多了,淡定的很,慢條斯理的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狐狸眼勾著江汝飛。

江釗從床上坐起,嘴裡還叼著煙,“大哥,你試過木晚生沒有?那女人一直是死魚一樣沒有反應的嗎?”

低頭,滅了煙,“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