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見對方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便把事情的經過跟周慶等人所幹的勾當,以及自已是怎麼進行反抗的,添油加醋的說給了古老大聽。
古老大聽完嘆了口氣,說道:“林老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哥幾個倒是真要跟你說聲謝謝。毒品這東西,咱們常年在外跑江湖的什麼人沒見過,對這東西的危害心裡清楚著,要是你真幫那個姓周的在砂坪幹這種事,不知道會禍害多少老百姓。”
才子嘆道:“哎!古老大請放心,我才子雖然混蛋,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心裡怎麼可能沒點數,不可能去做的。”
古老大讚道:“好!林老闆既然這麼敞亮,那個姓周的什麼政府官員居然連這種事都敢幹,那這事兒……咱兄弟幾個接了。”
才子聽言大喜,忙哈哈笑道:“好,一言為定,就按我剛才開的條件,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林老闆打算要我們怎麼做。”古老大問。
才子冷笑,說:“不急,估計這幾天對方還會來搞我,咱們就好好籌劃一下,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
自從把手上的幾個有風險的加工廠和安保公司強行做了切割以後,周慶的時間變得很充裕,市政局那邊的工作也很輕鬆,基本上只用每天報個到。因此他多出來的時間全都用來陪殷溫了。
殷溫確實也能感覺出來,周慶對她可能是真的動了感情,這幾天兩人不但一起去逛了水族館,爬了北雁山,還吃遍了T市各處的大街小巷。不得不說,周慶對她的確是很用心。
對此,殷溫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以現在所掌握的證據來看,周慶所犯下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之所以上面決定暫時不動他,除了有杜家的原因以外,最重要的還是想從他身上挖出有關於霍國民的線來。這個人才是國內真正的大禍害。
殷溫向來都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對於周慶,自已唯一能做的只有虛與委蛇,陪他演一場註定不會有結果的情感戲。
這天,周慶突然消失了一早上,等到下午再次出現時,卻神秘兮兮的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見他一臉的殷勤,殷溫倒也沒懷疑他會對自已不利,於是便欣然同意了。
等到兩人來到位於北雁郊區的遊樂場,天色已經開始昏暗。
殷溫不禁苦笑:“你說的地方就指的是遊樂場啊?”
周慶神秘一笑,點頭說:“對啊,到了,走,咱們進去。”
說著,周慶突然拉起了她的手。
殷溫本能的有些抗拒,但想到自已無時無刻不是在為了工作,便也釋然了,任由周慶拉著。
兩人先是排隊坐了一趟過山車,全程不到十分鐘的旅途,過程卻是無比的刺激。聽著周圍人群的尖叫聲,以及感受到自已幾乎要蹦出來的心臟,殷溫全程都不怎麼敢睜眼。只覺得迎面掠來的狂風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已吹走。可唯獨那隻緊緊握著自已的手卻諷刺的給她帶來了一絲安全感。
這種感著實很些奇怪,握住自已的手按理應該是自已近期所面臨的唯一最危險的才對。可就是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下,反而給自已帶來了安全感。
等到過山車平穩靠落回站點以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遊樂場已經變成了燈火闌珊,五彩斑斕的夢幻世界。
周慶長長吐出口氣,看著臉色有些發白的殷溫,哈哈一笑,伸手把她從車廂里拉了起來。
周慶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刺激,整個過程精神高度緊張,等完結以後再鬆弛下來,有沒有一種很解壓的感覺。”
殷溫苦笑了一聲,捂著嘴說:“我感覺……有些想吐。”
周慶哈哈一笑,說:“走,再旁邊坐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