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可他偏偏擁有這樣的人設。

“我再告訴你一邊,永遠不要將我和他相提並論,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霍權雖然手段狠辣,但這麼多年來一直敢作敢當。

他從來不畏懼任何勢力,也是因為他過人的膽識才助他打下今天的江山。

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大家都對他敬畏三分。

促使他直至今日能夠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就是他從不發無名火,不牽連無辜之人,只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所以,霍權才會那麼牴觸別人將他和秦徵相提並論,而這個別人居然還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冷清。

他的愛那麼強勢,狂風驟雨般勢不可擋,也鋒芒畢露,也揉不進一點沙子。

但他已經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如包容冷清,只是冷清不能夠跨越底線。

霍權放手,起身離去。

他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比如說再動秦徵之前通知冷清一聲。

冷清坐在沙發上目送他大步流星地離去,舉手投足都是義無反顧。

冷清放不下心便跟了出去,只看到韋平驅車載霍權離開。

不好,他們一定是去找秦徵了。

理智告訴冷清,她不應該再去插手秦徵的事。

從阮凌音介秦徵的生活開始,秦徵便不再是她的事了。

可是,理智在強大,也還是輸給了感性,輸給了衝動,冷清最終還是不得不無奈地承認,她放不下秦徵。

她必須去見秦徵一面,否則以她對霍權的瞭解,她真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就算她不像見到阮凌音在秦徵身旁作威作福的樣子,但情況緊急,這一趟她是勢在必行。

由於時間比較趕,冷清想要跟上霍權臼來不及找車。

但她是個女人,腳力再好也追不上車子的速度,所以不出一會兒霍權所坐的那輛車就被冷清給跟丟了。

冷清累的夠嗆,一個人蹲在路邊不停地喘,上氣不接下氣。

這時,一輛車忽然開到她面前,正是她剛剛跟丟的霍權坐著的那輛。

車窗緩緩搖下,霍權坐在車後座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冷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上來.”

他終於鬆口,他早就猜到以冷清的脾氣,自己若是向她說了此番去向,她定是會沉不住氣的。

五年的愛戀不是不能抹去,只是需要時間。

“幹什麼?”

冷清略帶提防的問道。

“你不是想和我們一起去嗎?那我就帶上你”霍權的臉上沒有表情,他心裡自然是不開心的,但他不想表現出來。

“好.”

冷清也不客氣,起身上了霍權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