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可霍權交給她的又何嘗不寶貴呢?他下床走到冷清身邊,不問她是不是願意,就將她抱到了浴室。

水溫剛好,霍權開始幫冷清仔細沖洗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那樣細緻的樣子就彷彿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但冷清在他的眼中又何嘗不是稀世珍寶呢?冷清始終不說話,任由霍權幫自己清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配以溫柔的動作讓冷清有一瞬的晃神,她甚至覺得方才床上的人和此刻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同一個。

這就是冷清的新婚之夜,其中摻雜著青澀,莽撞,粗暴以及不情願。

但作為一個女人需要的,應該擁有的,霍權無一例外全部給了她。

名分,安全感,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了霍權對她的重視。

可,在這樣的夜晚,在冷清的夢裡,有一個聲音不停地重複著:你以為只要我是為了那個秘密而來嗎?她終於驚醒,最後無眠。

霍權醒的早,儘管昨夜折騰了很久,但他沒有賴床的習慣。

“醒了?”

見冷清睜著雙眼,霍權歪過頭去看她。

好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冷清這樣看著他,竟不覺可笑,誰會想到這孤城的主人竟會是這樣一個模樣宛如翩翩少年的人?更何況,冷清也不得不承認,霍權不說話的時候有令人心碎的少年氣質,簡直和他的人設不相符。

冷清負著氣不回答,雖說她現在已經是霍權的人了,但是誰規定了是他的人就一定要聽他的話?“說話.”

霍權早起的心情本來還不錯,卻被冷清這張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弄得有些不悅。

冷清依舊不回答。

好吧,霍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下身去強吻冷清,冷清招架不住,只能等霍權主動收手。

“我說過的,如果你不理我,我就當你是再向我索吻.”

霍權伸出纖長的手指去摩挲冷清的臉頰,一臉得意。

“如果下次你再有這種需求,可以直接和我說,不需要暗示我.”

冷清聽著,越來越氣,她漲紅一張臉對著霍權大喊。

“你問我的那是什麼問題?需要我回答嗎?你問我醒了嗎,我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的回應你,還要怎樣?長眼睛的都能看清,你難不成瞎了嗎?”

霍權聽著,見她火氣沒消,便繼續等待下文。

“還有!收起你那套無聊的言論!我不想理你就是單純地不想理你!不要故意親我!”

冷清前半宿在現實生活中被霍權折騰得沒睡好,後半宿在夢境中被秦徵吵得睡不了,現在她正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發不出去,自然不會給霍權好臉色。

而霍權難得不介意,他竟反而覺得這樣氣急敗壞地冷清有些可愛。

“嗯,你的話我都聽到了,但沒聽進去。

你以後想說什麼就說,但怎樣做可由不得你.”

這,這,這也太氣人了吧!冷清恨得牙癢癢的,奈何自己武力值不夠,最後只得作罷。

“起床,收拾一下,我們要出去一趟.”

霍權當慣了二爺,說起話來總感覺是在發號施令。

冷清不動,權當沒聽見。

霍權見狀,也沒再重複,他只是停住了正要前往洗漱間的腳步,轉換方向走到了冷清的面前。

他的目光又開始灼灼燃燒起來,冷清似乎讀懂了什麼,於是立馬灰溜溜地爬起來隨便裹了個浴巾就去洗漱了。

好險啊。

冷清站在洗手檯的鏡子面前終於鬆了口氣,然而事情卻沒有就此結束。

霍權從推開洗漱間的門走了進來。

他一步步地靠近冷清,直到冷清已經退無可退。

“你要是想洗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