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韋平臨時有事離開,還帶走了兩個人,就只剩下病房門口兩個保鏢守著。

她用兩根銀針放倒了他們,然後換上早就準備好的護士服,匆匆下樓。

在辛達安十幾輛摩托車的掩護下,她順利地擺脫了霍權的控制。

“姑奶奶,什麼人不好招惹,你非要去招惹霍權?”

辛達安的聲音隨著風吹進她耳朵裡。

“師傅,以後我只能靠你了.”

冷清突然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背上。

車輪子在馬路上打了幾個圈,辛達安暗罵了一聲:“臉,臉,臉!別把粉底液蹭我衣服上!這可是你大爺的戰袍!”

冷清無語地別開臉:“我從醫院出來的,沒化妝.”

“那也不行,現在的小姑娘一個個鼻子跟狗似的靈.”

“辛達安,你正經娶個老婆吧,別整天在外面玩兒,小心得病.”

辛達安聽她前半句只是有點不耐煩,聽到最後一句直接把車撂路邊停下了,他取下頭盔怒氣衝衝地瞪著她:“誰他媽害我沒媳婦兒的,誰他媽害的?”

“我,我,是我.”

冷清理虧地雙手合十拜託他趕快走。

她剛認識他的時候,恰好碰上他爺爺要給他包辦婚姻,逼他娶個大家閨秀,他嘴上說著不要心裡卻歡喜得很。

畢竟那大家閨秀長得跟天仙兒似的。

可是偏偏那天她被秦徵派去他們家偷東西被發現了,她只得演出苦情戲硬說是被辛達安拋棄,肚子裡還懷了他的孩子。

大家閨秀惱怒離去。

辛達安從此就揪著她不放了。

“你賠我!你賠我媳婦兒!”

辛達安掐著她的脖子,帶著些許掙扎和無奈。

“我賠,我把我們家冷菲賠給你好不好?”

“呸!誰要那個母夜叉!”

辛達安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剛戴上頭盔準備上車,突然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飛過。

“我靠!追來了!奶奶的,大爺要被你害死了!”

辛達安一邊罵一邊開著車飛馳。

冷清回頭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摩托車朝他們追上來。

“你的人呢?”

她心裡一沉。

“我他媽怎麼知道?”

辛達安一手開車一手打電話叫人,可是剛才跟在他後面那些人,電話全都打不通。

沒多久他們就被圍困住了。

“手機給我!”

冷清搶過辛達安的手機打給霍權,她問過韋平他的私人號碼,希望韋平沒有騙他。

“你現在叫秦徵也沒用啊,他能打得過霍權嗎?”

辛達安用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冷清焦急地咬著牙,快接,快接啊!“說.”

是霍權!只不過他那邊很吵,似乎夾雜著槍擊聲。

冷清顧不得那麼多急切道:“讓你的人別傷害我朋友,我跟他們回去.”

“你在哪?”

霍權手裡拿著槍,面目沉冷。

“署安大道,他們不是你的人?”

冷清心裡咯噔一下,一群人手裡拿著鐵棍已經圍上來了。

“別說了,跑路!”

辛達安拉著她轉身往外衝,冷清手上重重捱了一棍,手機掉在地上,通話結束。

這群人下手狠辣,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韋平說得沒錯,她早已經四面楚歌。

“我操,你大爺!”

辛達安看她捱了打,將她護到身後,徒手撂倒一個人搶走他手裡的鐵棍。

可是他們兩個人如何敵得過十幾二十個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