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愈發激烈,棍棒與拳腳交織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汗水的味道。

地下車庫的兩撥人兩敗俱傷。

樓霸這邊有刀子,直接捅傷了兩個人,現在醫療裝置短缺的情況下兩人都流著血,也沒法止血。

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物資不見了!”

樓霸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怒視著馬明:“你們乾的?”

馬明也是一臉茫然:“我們一直在戰鬥,哪有時間去偷?”

雙方爭執不下,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這時,有人注意到了姚瑤的缺席:“姚瑤呢?她去哪裡了?”

眾人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哼,你們自已人起內訌?還是這出戏是你們自編自導的?”樓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

“我們說了,我們沒有拿你們的物資!”馬明緊握著拳頭,額頭青筋暴起,顯然已是怒不可遏。

“別廢話,交出來!”樓霸的聲音冰冷而堅決,彷彿不容任何反駁。

“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們沒有!”馬明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他瞪大眼睛,直視著樓霸,試圖用眼神表達自已的清白。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樓上找姚瑤,讓她親自說清楚!”樓霸一揮手,示意手下行動。

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衝上樓梯,暴力地踹開了姚瑤家的門。然而,一番搜查後,卻既不見姚瑤的人影,也沒有發現任何物資的蹤跡。

“一定是你們把她藏起來了!還想狡辯?”樓霸的怒火中燒,他惡狠狠地盯著馬明,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

雙方人馬再次陷入激烈的爭執與衝突之中,拳腳相加,棍棒飛舞。整個樓道都充斥著震耳欲聾的打鬥聲和咒罵聲。

而此時的姚瑤,正躲在李月家的地板上,身體蜷縮成一團,臉色蒼白如紙,冷汗不停地從額頭滲出。她心中充滿了恐懼與慶幸,慶幸自已當初沒有選擇回家,否則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她回想起自已帶回來的那些物資,雖然不算多,但足以支撐她度過一段艱難的時光。而那些貪婪的人,為了爭奪更多的物資,不惜自相殘殺,真是可悲可嘆。

姚瑤就這麼躲過一劫,但樓下那些人就沒這麼好運了。

樓霸和他的小弟們狡猾地藏起了部分物資,他們在車裡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與溫飽,而對外界的一切紛爭置若罔聞。

相比之下,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長時間的飢餓與疲憊讓他們的精神狀態逐漸崩潰,一些人甚至開始產生了幻覺。他們目光呆滯地望著那兩位因受傷而流血不止的同伴,眼中不再是同情與關懷,而是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所取代。

“那血……看起來好誘人……”一個瘦弱的男子喃喃自語,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瘋狂。

“不,我們不能這樣!”一個稍微清醒些的女子試圖阻止,但她的聲音在這混亂的環境中顯得如此微弱無力。

然而,理智的呼喚並未能喚醒那些已經陷入絕望深淵的人們。他們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驅使,一步步向那兩位傷者靠近。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與不安,一場人性的考驗正在無聲地上演。

姚瑤在李月家聽到樓下傳來的陣陣嘈雜聲與驚呼聲,她心中害怕極了。

她緊緊抱住膝蓋,蜷縮在角落裡。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了,外面已經高達70度。

阮青黛開啟了發電機,外面已經不供電了。

她的小牛犢也長得半大了,再過段時間就能吃新鮮牛肉了。

種的糧食也產出來了,成了可再生資源。

然而,即便是在這相對舒適的屋內,吹著空調的她也難以完全抵擋那肆虐的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