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姑娘有所不知,我平日裡鍾愛靜修,鮮少參與宗門內的爭鬥與活動,因此名聲不顯。”

木當陽緩緩言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淡然與超脫。

“原來如此,木道友倒是與我那師妹妮妮有些相似。”夕月影輕笑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夕姑娘,不知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呢?”木當陽轉移話題,他一路上並未看見羅易等人的蹤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其他人?你想問你天玉宗的同門吧?他們都在前面,我實力低微追不上他們。”

夕月影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自嘲。

木當陽聽後,這才注意到夕月影的修為竟是煉氣八層,比舞萱還要稍遜一籌。

他不禁暗自思量:“此女能以煉氣八層的修為作為飛虹宮領隊,又能走到此處,足以可見其必有過人之處。”

他口中卻道:“夕姑娘太過自謙了,以你的才智與實力,即便是煉氣八層,也足以讓許多男修望塵莫及。

我們三人同行,互相照應,說不定能在這秘境之中有所收穫。”

夕月影咯咯一笑,聲音清脆悅耳,猶如山間清泉流淌:“木道友繆讚了,我能走到此處,全靠太玄宗的嶽道兄相助。

可是到了此地,威龍宗的餘道友,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與大家較真搞什麼比鬥。

嶽道兄害怕被他搶先一步奪得機緣,竟狠心拋下了我,留我一個柔弱女子獨自在此。

唉!都是一些不解風情的男人。哪像木道友這般,懂得憐香惜玉。”

夕月影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嗔怪,嘴角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她輕輕搖曳著身姿,彷彿山間的一朵嬌豔花朵,在陽光下更顯明媚。

木當陽並未在意夕月影的話中有幾分玩笑幾分真,他暗自沉思道:

“以餘破空的性情,必然不會無端生事,他肯定有所發現。難道此地也有一份‘日月宗’留下的傳承不成?”

那餘破空等人比我早來了不少時日,不知傳承是否已經被人取到手。若是如此,我豈非錯過了一場大機緣?”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起來,猶如烈火烹油,煎熬著他的心志。

木當陽心中焦急,但面上卻不露聲色,他微笑著對夕月影和周妮妮說道:“夕姑娘,妮妮師妹,既然餘道友提出比鬥一事,在下對此頗有興趣。

我們還是不要再耽擱了,儘快趕上前去,說不定能趕上那場比鬥。”

夕月影眼光流轉,面帶疑慮地看了他片刻,突然展顏一笑,說道:“木道友說笑了,我連動一動都感到費勁,哪還有餘力參加什麼比鬥?

道友若是有興趣,儘管前去參戰,我與妮妮師妹留下,正好互相作伴。”

木當陽心中一動,知道夕月影所言不虛,她的修為確實不足,參加比鬥只會徒增風險。而且,他也不想讓周妮妮涉險。

周妮妮似乎看出了木當陽的顧慮,她微微一笑,說道:

“木大哥,你不用管我,有月影師姐在此,我會很安全的。你儘管前去與他們比試比試,我相信木大哥一定比他們都強。”

木當陽望著周妮妮那充滿信任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到好笑。

不過,他沒有解釋,而是對夕月影說道:“夕姑娘,那就有勞你照看妮妮師妹。”

“咯咯咯,木道友你可真有意思,照看妮妮師妹自然是我的責任,還用得著你說嗎?”

夕月影笑靨如花,彷彿看透了木當陽的心思,卻又不想揭穿,只是以一種輕鬆玩笑的方式回應。

木當陽也笑了,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周妮妮,鼓勵道:“妮妮師妹,盡力便可,不要太過勉強自已。”

周妮妮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