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浪浪忽然恭敬道:“宗主,天玉宗貴為正道門派,門規森嚴。想必門下弟子也必當人人潔身自好,木當陽勾結極樂門一事,或許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就連木當陽也有些意外地看著浪浪,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風縹緲聞言眉頭緊鎖,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悅道:“你想說什麼?”

浪浪稍微一頓,轉向易北天,躬身道:“易前輩,晚輩有個提議。為了弄清真相,不如讓弟子單獨與木當陽對質幾句。說不定當日之事,並非如弟子所見那般。”

這時金輪卻阻攔道:“萬萬不可!浪浪,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煉氣期弟子,有何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更何況,此刻他定然對你懷恨在心,萬一他趁機對你不利,那又如何是好?”

浪浪聞言,心中暗怒。他本想借此機會問清木當陽當日有沒有透過考驗,卻沒想到被金輪長老一口回絕。

不過,浪浪並未放棄,而是繼續說道:“金長老,您多慮了。有天玉宗的幾位前輩在這裡,弟子相信木當陽絕不會做出任何對弟子不利之事。”

風縹緲凝視著浪浪,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儘管他不太明白浪浪的真正意圖,但覺得讓他試探一下也無妨。

於是,他點了點頭,對浪浪說道:“好吧,浪浪,你就去與木當陽對質一番。但你要記住,不可胡言亂語。”

浪浪聽到風縹緲的同意,心中暗自竊喜,立刻畢恭畢敬地向風縹緲鞠躬行禮道:多謝宗主!”

他面向木當陽,說道:“木兄弟,請吧。”

二人走到角落,木當陽平靜道:“浪浪,當日在幽冥谷內,若非我及時告知你極樂門一事,你可能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今日,你竟對我恩將仇報?”

浪浪聞言,臉色微變。他冷哼道:“木當陽,你少往自已臉上貼金!

憑你都能從極樂門手中逃脫,我會逃不掉?說吧,那日你透過幻境考驗之後得到了什麼?”

“我沒有透過考驗。”

“放屁!你敢騙我?你定然得到了什麼寶物或是功法,否則你的修為怎會突然有了進展?”

浪浪目光死死的注視著木當陽的臉,想看到他的變化。可惜的是,木當陽並沒有露出絲毫異色。

見此情景,浪浪不禁有些懷疑自已的判斷。“難道他真的沒有透過?”

木當陽逐漸冷靜下來,他緩緩開口,“浪浪,我木當陽自問無愧於心。你說我勾結極樂門,可有證據?若無證據,便是汙衊同盟,此罪可不輕啊。”

浪浪被木當陽問得一愣,他著急向木當陽索要寶物,根本不曾想木當陽會反將一軍。

見狀,木當陽高聲道:“既然你說見到我勾結極樂門,那請問你當日看到的極樂門的人,長的什麼樣?使的什麼武器?說的什麼話?

如果你都能說得出來,我便認了這勾結魔道之罪。”

浪浪曾經聽宗門長輩提及過極樂門的人,他們皆是身著灰色長袍且極度嗜血。他心中一動,決定藉此機會編造謊言。

當日,聽見木當陽說起那群人的衣著手段,便自然聯想到極樂門。可他並未真正見過極樂門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長相以及所使的武器。

因此,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憋的臉色通紅。

“我……我明明看到你和極樂門的人在一起,他們穿著灰色的長袍,手持詭異的兵器,還……還說了一些關於……關於……”

在場之人,皆是活了幾百歲的老妖怪,如何看不出這小子在胡編亂造。

櫻紅仙子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小輩,吞吞吐吐,眼神閃爍,分明是在撒謊!”

浪浪臉色蒼白地看著風縹緲、金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