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電腦上看到了時卉召開的新聞釋出會,她坐在主席臺上,很有大將之風。

她闡述了昨天在包廂裡發生的一切,但是沒有提到何歡伊的名字,只是含沙射影,最後她宣佈,已經和薄牧野走離婚的程式,近日來就會離婚,等到簽字離婚後會跟媒體交待。

底下一片譁然。

柳京和鬱槐坐在我的身邊陪我看完了整段影片,鬱槐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頗憐惜地看著我:“妃妃,這種男人,你早離開早好!這個時卉從你的手裡搶走了他,今天又有別的女人在她手裡搶走,那個何歡伊別高興地太早,遲早她也要走那條路!我看他捱打是自找的,應該直接把他打死,讓他不要再出來騙女人!他有什麼好的?有錢人怎麼了?有錢人就能玩弄人?”

我知道鬱槐是好意,但是卻聽得煩躁不已,我站起身往辦公室門外走去。

“哎喲!”

鬱槐叫了一下,我回頭看了一眼,好像是柳京踹了他一腳,他抱著腿叫喚著:“你瘋了,你幹嘛踢我?”

“我樂意,就你嘴欠,就你什麼都知道!亂講什麼?”

“我哪裡說錯了!”

“你沒錯,你都對!”

我走出了辦公室,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下坐著,天氣越來越冷了,我裹緊了身上的大毛衣。

春夏秋冬,季節變換地太快,北京沒有深秋,我臉上有涼涼的東西,伸手摸了摸,竟然是雪粒子,下雪了。

擎天國際的常規董事會每週一次,我照例去參加,但是今天卻沒有看到何歡伊。

認識的人只有連康,斜斜地癱在椅子裡:“喲呵,女強人,這麼大的肚子還一場會不落,真是不簡單,看來你比我們何大小姐要敬業多了.”

“何歡伊呢?”

我問。

“去薄家了,你不知道麼,她現在和你前夫打得火熱,我說的前夫可不是我啊!”

連康笑的好賤,我真的懶得搭理他:“現在天天去薄家噓寒問暖,感情一個菸灰缸砸出了火花了.”

我知道最近她和薄牧野經常往來,但是沒想到她連公司的會都沒心思開,連康有一點說對了,她滿腦子的風花雪月,心思根本不在別的上面。

所以我就一直奇怪,她和時卉不一樣,她不是女強人,可是為什麼會搞了這麼大一個盤子,建了擎天國際。

常規會依然沒說什麼重要的東西,核心內容就是下週一就要開盤了,招標已經開始。

擎天國際的各個部門都很忙,我在公司裡上上下下轉了一圈,當我走到何歡伊的辦公室門口時,突然靈光一現,會不會有什麼東西在她的電腦裡?我裝作不經意地靠近她的辦公室,伸出手扭了扭房門,門是鎖的。

我進不去,何歡伊這個人挺謹慎的,如果真的有什麼,她一定不會隨便讓人進入她的辦公室。

我想了解的東西,一定在她的電腦裡。

這個公司到底是誰投資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真的為了掙錢,還是別的什麼,我充滿了疑問。

我發現我最近的推理小說看得太多,竟然上癮了,都搬到現實生活中來。

我給南風打了電話,問他可不可以黑進何歡伊的電腦,他爽快地回答:“當然可以,只要把她的電腦開啟,ip地址給我,我就能黑進她的電腦,你想要什麼我都能找出來.”

我聽了莫名地興奮:“太好了,南風,你可以幫我麼?”

“當然了妃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但是,這犯法麼?”

我有點猶豫,我不想把南風給拖下水。

“只要她發現不了,而且沒有經濟損失,不會有事的,再說了,妃姐,我是高手中的高手,駭客可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