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的心裡也是模模糊糊的,但是有一個信念,何歡伊和連康曾經害的布丁有多慘,連康讓我一無所有,我不是聖人,該討回的我一定會討回來。
“陳妃,其實這些事不需要你來做,我會替你做.”
“我想自己完成,只要你配合我.”
布丁聽不懂我和薄牧野在說什麼,對於她來說,很久很久都沒有和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吃飯聊天了,她一邊吃著薯條一邊對我們說:“媽媽,今晚我們回爸爸家嗎?”
“不,我們回柳京阿姨家.”
“我要回爸爸家,我還要找奶奶,還有小姑和小小姑.”
她的眼圈立刻紅了,這個孩子,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提,薄牧野一出現她竟然全都記得這麼清楚。
薄牧野捧著她的臉:“布丁,過一段時間,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多久?”
薄牧野認真地想了想:“兩個月之後,等媽媽生下小朋友,我們一起回家.”
布丁伸出小拇指:“打勾勾.”
“打勾勾.”
大手和小手在一起,鄭重地打了一個勾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一百年太遠,我只爭朝夕,只希望薄家平息紛爭,何歡伊和連康得到應有的懲罰,邪惡的人怎麼能總是如此毫無忌憚地活著?晚飯吃到十點多鐘,布丁的眼睛已經困的睜不開了,她還摟著薄牧野的脖子不肯鬆手:“今晚我要爸爸給我講故事.”
我無奈地看著布丁,又看看薄牧野。
他似乎心軟了:“就今天一個晚上吧,我讓時卉找一個人來給我們開車.”
“不要,今晚你剛和何歡伊吃完飯,她還處於興奮狀態中,說不定找人盯著我們,更有可能來找我,還是不要了.”
布丁在薄牧野的懷裡已經昏昏欲睡了,我叫了鬱槐來接我們,他已經到了,敲了敲門走進來,跟薄牧野點點頭就抱著布丁走出了包房。
我也站起來,薄牧野靠在沙發上看著我,我走到門口,我知道他在後面看著我,因為後腦勺燙燙的。
我鬆開門把手,跑回去,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牧野,謝謝你為我做的所有的一切.”
“應該的.”
他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令我想起了我初見薄牧野的情形,他淡漠,冷淡,拒人以千里之外,但是他有一顆最火熱的心。